马辍在六司人马最后方,此刻沈伐已经跳到了西厂船上,正死命的推着卫衡往前:“您快顶上去缠住他啊,再教他这么杀下去,今日在场的人一个都活不了,完事儿了他还得进京……”
卫衡死命的抱着桅杆,摇头如拨浪鼓:“杂家不去、不去,这他娘谁顶得住,杂家练得是金钟罩,不是春秋不死功啊!”
沈伐急得直跳脚:“您不去谁去?我要是顶得住,我就自己去了!”
卫衡:“你为啥不能去?你俩不是朋友么?你去了他肯定不会杀你!”
沈伐:“那厮都杀红眼了,他还认得谁……”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二人对视了一眼,齐齐撒手,手忙脚乱的开始扯腰带、扒蟒袍。
二人说话间,已经清空了督察院座船的杨戈,已经飞身跳到刑部座船上。
就在他扬起冷月刀到对船上还抓着牛尾刀要做殊死搏斗的刑部捕头们大开杀戒之时,一道身着紫色蟒袍的花发人影突然从甲板之上冲出,一拳砸向杨戈的面门。
杨戈怡然不惧的挥刀迎上去。
“铛……”
一声闷沉若洪钟大吕般的浩荡金铁碰撞声响起,杨戈倒飞而出,撞断桅杆飞出甲板。
花发人影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影,拳影密集若狂风暴雨,笼罩杨戈周身要害。
杨戈抖手将手里的死人头砸出去,双手抡刀以快打快,刀刀快若闪电、重逾千钧。
“嘭。”
二人落入河水中,卷起一股浑浊的河底淤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打断了在场所有人正在进行的动作。
蟒袍扒了一半的卫衡回忆着那道似曾相识的背影,失声道:“五爷?”
沈伐闻声正要上前询问,就见方才落入河水中的那道紫袍老者破开河面冲天而起,落到刑部的座船上,负起双手面色阴沉的俯视着泥水翻涌的河面……他负在背后的双拳,都在往外淌着血。
沈伐远远的打量着那紫袍老者袍服上的四爪黑蛟,登时反应过来:“御马司?”
适时,追到泥水河面附近的杨天胜也认出那紫袍老者身上的四爪黑蛟,心头登时就凉了半截,失声道:“完了,是御马司的老不死的……”
追上杨天胜的李锦成听到后半句,一头雾水的正要询问杨天胜什么是御马司,就见船头上那紫袍老者面无表情的朝着自个儿这边看过来。
他心头一惊,一把拽住杨天胜扭头就钻进水里。
那厢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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