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吗?我是那临阵逃跑的人吗?’
从潘猛驹紧盯自己的眼神中,江孙彻读出来,他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没一会儿,江福带着几身衣服,有些茫然的走了过来,“少爷,是您要换衣服吗?”
“对对对,就是少将军要的,快拿来。”潘猛驹抢过衣服,塞进了江孙彻的手里。
“少将军,可要快些,要是晚了,你就得连夜赶路了。”
……
江孙彻骑着马,走出营寨大门。
这时,潘猛驹却在背后喊道,“少将军,记得比对地图,这次是你一个人的试炼,所以我不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千万别走错路,还要记得带回火狼的犬齿,就是火狼满嘴里唯一一颗带着血丝的那颗,那颗牙可是仿造不了的。”
本来气势如虹的江孙彻,瞬间瘫了。
‘得,看来出去躲几天也不行了,你还是那个粗心大意,不拘小节的潘猛驹吗?!你什么时候想的这么周全了?!’
“关门。”潘猛驹说完,指挥亲卫关上了营寨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关闭,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江孙彻独自在风中凌乱,看着好不凄凉。
哲学三问萦绕心头,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
江孙彻知道,这两位叔叔肯定是有什么小算计,但却绝对不会害他,只是就这么给他赶出来,实在是让他有点懵逼。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应该是早上六点多,‘我怎么会有一种被人扫地出门的感觉呢?算了,不想了,就当是练习骑马吧。’
“驾!”江孙彻挥动马鞭,向着西北方进发。
在营寨里暗中观察的潘猛驹两人,见江孙彻走了,也就回去了。
“别看了,过来喝口茶吧。”潘猛驹拿着两杯茶水,走到苏青山的身边,递了一杯过去。
“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啊?”苏青山接过茶水却没喝,站在议事厅门口,看着西北方说。
“有什么不好的,我像少将军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斩敌十人了,必须得让他见见血,才能让他彻底成长起来,面对敌人老是不下死手怎么行。”潘猛驹大大咧咧的说,还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以示安慰。
苏青山点了点头,同意了潘猛驹的说法,“少将军面对对手确实有些优柔寡断,但心地善良,不伤人性命,这不也是他的优点吗。”
这些天江孙彻的训练,他都看在眼里,江孙彻对战金家三兄弟的时候,总是有些保留,不敢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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