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目露不满的盯着某处。
叶蕴顺着颜妍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个青色的背影正急匆匆的往不远处停留在药铺门口的马车赶。
也不知车主人是何身份,那人隔着车窗对里面的人深深作揖,街道上声音过于嘈杂,叶蕴并不能听清那人说了些什么,只不过片刻后马车从眼前飞驰而过时,车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车主人半面侧影,虽只是短短一瞬,可叶蕴下意识的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待马车走远,赵朝江凑过来小声道:“恩人,方才撞我那人我认识,正是当初将我绑走的那伙贼寇的头子!”
“此话当真!”叶蕴眸光一闪,微微震惊道。
“错不了,当日我曾远远见过他一面。”赵朝江很肯定道。
联想之前发生的种种,叶蕴脑海中逐渐形成一条脉络,看来,远州海寇闹事原本就是有人精心为她布下的局,目的就是要她的命。
可惜,远州对海寇那战,她大获全胜,故而才有了回程路上的截杀,如此说来,这海寇头子和混在护城军中的聂忠因是同一个主子。
她一“死”紧接着便有雪国、游牧族、南陵联手攻打络云,这么看来,此人......是冲着络云来的!
想到这儿,叶蕴面色阴沉的可怕:“想办法出城,今晚务必赶到大军营地!”
边境出了这么大的事,朝堂不可能风平浪静没一点儿动静,一定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这一切只有见到外祖父才能知晓!
一个时辰后,一个粗布短衣的壮汉,头上绑着白条推着一辆系着白花,缠着白布条的车板来到北城门口,车板两侧各扶着一位披麻戴孝的女子,一个面容漆黑,一个右脸上有一片乌青色的胎记,正冲着躺在车板上被白布遮住的尸体哭哭啼啼个不停。
“站住!”守卫将三人拦下厉声厉气道:“尔等何人敢在城门口闹事!”
“官爷行行好!”壮汉松开把手请求道:“此乃小的阿弟,昨日晚间忽说身体不适要早早休息,今早小的去查看,谁料好端端的人就没了,小的请郎中来瞧,谁知郎中说小的阿弟是染了疫症才去的,要小的速速拉出城外掩埋,否则一家老小都会染上此疾啊,人命关天,还请官爷网开一面,让小的将人赶紧送出去埋了。”
壮汉说的情真意切,那边女眷也是哭的痛不欲生,守卫半信半疑的用红枪挑开白布,一张满脸红疹还泛着黑丝完全看不清人样的脸暴露在大众面前,守卫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忙挥手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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