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的罪名让我父亲代你受过吧!”
“放肆!”心事被蓟子真捅破,裴伟霆恼羞成怒道:“黄口小儿好大的胆子,胆敢如此置喙本王,本王今日就替你父亲好生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裴伟霆飞身而上,蓟子真没料到他会动武,因而只能狼狈的躲开,可裴伟霆下定决心要教训一番蓟子真,一击不成再一击,下手越来越狠!
裴伟霆一手战戟使得密不透风,没有武器的蓟子真完全没有抵挡之力,很快四肢及背后就多了不少口子。
蓟良看的心惊,再打下去,只怕不是教训那么简单,而是想要他儿子的命了!
“王爷,小儿无知,还请王爷高抬贵手,不予他计较,停手吧!”
“父亲不必求他!”抹了把嘴角的猩红,蓟子真咬牙道:“鼠目之辈不配为王!”
“你住口!”蓟良呵斥。
“好小子!今日本王就让你看看,本王够不够格!”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笑,战戟脱手而出,直冲蓟子真门面,这一招,裴伟霆用了十成十的功力。
“子真!”蓟良肝胆俱裂,这要被击中,子真必死无疑!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银鞭缠住戟叉用力一甩,生生将原本的轨道移了位。
捡回一条命的蓟子真深深吸了口气,是他轻敌了,没想到静安王这把年纪了,武力不减当年。
“长公主!”眸中闪过光亮,蓟良随即向叶蕴靠拢。
叶蕴冲蓟良点点头,遂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蓟子真:“怎么样,还能坚持么?”
蓟子真点点头作揖道谢:“多谢长公主救命之恩!”
“无妨。”若不是她,蓟府也不会有此一遭,听龙骑卫来报说裴伟霆带人去了蓟府,她就猜到要出事,幸好来的不算晚。
抬头望向不远处的人,叶蕴皮笑肉不笑道:“静安王这是何意?大理寺囚犯被劫一事本宫已有所耳闻,王爷不去查找线索,反而来蓟府闹事,恐怕说不过去吧。”
“长公主所有不知,人是在大理寺丢的,本王有理由怀疑蓟氏父子私放囚犯,意图不轨!”裴伟霆仍旧扬着下巴态度强硬道,那架势分明是把叶蕴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哦?”叶蕴嗤笑道:“如此说来,本宫也有理由怀疑,是静安王贼喊捉贼意图陷害朝廷命官,毕竟,”叶蕴眼眸半眯道:“父皇可是将此事交给了王爷你呢?于情于理,犯人丢了,王爷应担主责,不是吗?”
“你!”裴伟霆被叶蕴怼的顿时火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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