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开你了,就是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又要靠你养着了。”
桑晚哭得说不出话来,桑榆就那么抱着她,哄孩子一般拍着她的背,任凭桑晚宣泄这些年的委屈和悲伤。
桑雀抱着玄玉,何不凝将一张纸巾递到桑雀面前,兄妹俩相视一笑。
桑晚哭够了,松开桑榆,紧张地查看她的腿,没等桑晚问,桑榆就赶紧解释道,“骨头没断,等伤养好了我还能站起来,外头真冷,能给我先推进去吗?”
桑晚用力点头,站起来把桑榆推进屋里。
关上门,一家团聚,就是几个人的情况些微有些‘复杂’。
桑榆是桑晚的姐姐,是桑雀的大姨,可桑榆现在的身体竟然和何不凝同岁,都是二十八。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她们都回来了。
这么多年的分别,道不尽的心酸苦楚,桑晚和桑榆在书房里聊,桑雀和何不凝在客厅里聊。
何不凝给桑雀削水果时,桑雀忽然看到他手腕上有许多新的伤口,便问了一句。
何不凝一边削苹果一边道,“三个月前,那天我帮桑阿姨搬院子里的花盆,被猫抓伤,血落在地上起了一点点阴火,我那时便感觉你快回来了。”
桑雀接过话头,“所以你后来自己割手放血?”
何不凝没有否认,“我怕那天的阴火只是我的幻觉,因为我问过其他人,他们都没有感觉到鬼怪力量的复苏,玄玉那天双瞳有一瞬间变绿,但是后来又恢复到琥珀色,只有我和……”
何不凝顿住,放下手里的苹果,从客厅书柜中取出一个阴沉木制成的盒子,放在桑雀面前打开。
“还有她,也在复苏。”
看到盒子里那一团红发,桑雀呼吸一滞,“这是小蝉?”
何不凝点头,“我思考过这个问题,黑暗力量开始消失的时候,我能存活下来,是因为我体内也有少量的巫女血脉,等于跟你一样,你没有彻底消失,我也不会死。而夏蝉,可能是因为娘曾对她做过什么,也可能是因为她想要活下去的执念格外强大,所以最终留住了两根头发,被桑阿姨收起来。”
“我发现我的血又能点燃阴火的那天,夏蝉的头发就开始缓慢的生长,到现在三个多月,才长成这样的一团,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她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有,你告诉我,是不是黑暗力量仍旧没有彻底消失,还在缓慢复苏中?”
桑雀垂眸叹气,“人心欲念不消,恶意便会生生不息,但你也不用过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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