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诡新娘脑袋一直随着傀儡师在转动,桑雀微微点头,不禁赞叹诡新娘的眼光,一眼就相中了个这白毛。
过了一会,傀儡师带着几分羞涩感,转过身,将手里刚刚雕刻的木牌递给桑雀,长相确实不赖,像漫画中走出来的。
也难怪他要全包起来,在鬼戏班这种全是奇怪玩意儿的地方,他这个样子太惹眼,也跟鬼戏班格格不入。
那木牌上缠着一缕白发,一面刻着他的生辰八字,一面刻着他的真名‘楚莫为’,名字下面用血印上一枚红色指印。
桑雀额角抽了下,接过木牌,怕随便放包里把上面的头发弄丢了,找了半天,最后塞进了腰间那个放人骨骰子的小荷包里。
这一动作,又让楚莫为双眼亮起。
桑雀也不想知道这家伙在脑补什么,下次这种事还是让何不凝亲自来做吧,她现在浑身刺挠。
“你能告诉我,你们鬼戏班里目前所有人的名字吗?还有你们班主到底是谁,藏在哪?”
提到这个问题,楚莫为脸上笑意猛收,挣扎皱眉。
“对不起,我说不出,会死。”
桑雀点头,“说回正题,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其他人相信你真的杀了我,抓到了阴童?”
楚莫为仔细盯着桑雀看了片刻,又让桑雀把阴童放出来观察了一会,最后看看田地里那些僵尸。
“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制作跟你和阴童一样的血肉傀儡,到时候在众人面前演一出戏就好,剩下的交给我,你放心。”
桑雀根本无需解释和说明,恋爱脑会为自己找好必须这么做的理由,而且恋爱脑付出的代价和牺牲越大,他就会越满足,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桑雀又询问他关于外面屋子里那根笔的事情,这件事楚莫为能够说出来,一五一十地告诉桑雀。
在各地留下死域的鬼,是他们班主驾驭的,每个死域中都会有随机的八条城规,城规不算严格,但却能持续让百姓产生恐惧感,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他不知道那只鬼的真身是什么,但是那只鬼每次都会留下三支‘判官笔’,可以增加第九条城规。
正常情况下,这支笔只能在每日午时过后使用,一条命换四个字,四个字形成的规则可以在死域内持续三天。
为什么偏偏是午时后,楚莫为也不知道,目前他们已经用掉两支‘判官笔’。
紧急情况下,一条命四个字,立即生效,但是之后死域内会随机死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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