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桑雀又看看魏五,小声道,“魏爷,一般情况下,不在镇邪司内的走阴人,要是想请其出手协助的话,按规矩是要先商议好报酬,支付定金的,您也知道,走阴人驾驭邪祟有风险,每次使用邪祟的力量都有反噬,所以走阴人不可能平白帮忙。”
余大给魏五出主意,也算是给他找了个台阶。
魏五冷哼偏头,深深吸了两口气,目光落在薛二身上,“薛二,把你的替死草人给她!”
薛二正沉浸在刚才桑雀怼魏五的暗爽中,突然被点名,还要他拿出自己排了半年队才拿到的替死草人,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后退。
“魏爷,这……我这……这是我保命的东西……”
魏五伸手,“少废话,拿出来!”
薛二按着胸口,不愿给。
魏五瞪眼,“你是不想干了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干回白役去!”
身为金游队长,魏五有权利挑选和撤换队员。 薛二拳头紧握,多想像桑雀刚才一样硬气,令牌一甩说他不干了,奈何他很快就能进入九幽第三层,而银游令牌能让日游面具给他提供对等的香火,要是变成白役,他的心灯立刻就会变弱。
到时候,九幽的侵蚀会让他轻则招惹邪祟诡事,重则直接失控发疯。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银游的令牌。
想到此处,薛二只能咬牙取出怀中的替死草人交给魏五,魏五眼神警告薛二一番,粗鲁地抓过包着替死草人的红布,转身丢给桑雀。
“拿去!”
魏五喂狗一般丢东西,桑雀却根本不接,任凭东西掉在地上。
魏五瞪眼,“你还想怎样?”
余大在旁边擦汗,陪着笑脸对魏五道,“魏爷,桑二她好歹是个三层的走阴人,驾驭的邪祟还有祟雾,这点东西可能……可能不够。”
听到余大这话,魏五牙根紧咬,桑雀抱着双臂靠在椅子里,看着对面赌坊门口跪着的三个人,暗中观察着什么。
魏五思索片刻,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他停顿了一会才打开红布,露出里面一个半边布满恐怖血丝的手镯。
“这是一件鬼级阴物,还能用两次,使用后能放出鬼血,人若是沾到鬼血会被融成血水,鬼沾到鬼血则会被困在血中,上一个使用鬼镯的人曾用它困住了一个五层的恶鬼。”
“代价是什么?”桑雀问。
魏五蹙眉,刚想说不知道,余大及时开口。
“这个鬼镯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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