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之前也想过炼制真意丹,那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他如今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允许。
于是他赶紧说道:“华老,可曾听过,脉理精微,其体难辨。弦紧浮芤,展转相类。在心易了,指下难明。”
华南星听到这几句话,两眼顿时放出精光,盯着王诚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伤病论》?”
“故人之徒。”王诚道。
得到肯定答复后,已经七十岁高龄的华南星眼睛一下变的通红,仰天长叹:“苍天呐!你总算开眼了,给张家留下了传承,没有彻底断绝。”
这些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故交举族被灭,没能帮他们留下一条血脉,如今在得知王诚竟是张家的弟子,老眼流下了两行热泪。
“不对!你不是他的弟子!”
华南星突然变脸,道:“老夫与他共事几十年,他所有的弟子老夫都认识,从未听说有叫‘杨四’的,更是也从未见过你这张脸。”
“张氏弟子如今还敢以真面目示人吗?”王诚苦涩道。
华南星一怔,随即擦掉脸上的泪,道:“是老夫想多了。不以真面目示人好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这时,华辛夷一手端着汤药,一手拎着药箱走了进来,见自家爷爷双目通红,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道:“爷爷,您这是……”
华南星抽了抽鼻子,笑道:“爷爷这是高兴!高兴!”
“高兴?”
华辛夷心里面更疑惑了,一旁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高兴是从哪儿来的?
蓦地,她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她立刻看去,这才发现王诚已经苏醒,诧异道:“你……醒啦?”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王诚道。
华辛夷道:“我只是给你简单地做了一下伤口处理,并未能治好你的伤。你的伤得我爷爷来治,我爷爷可厉害了!”
说起她爷爷,她一脸的自豪。
“华老的‘华阳针法’举世闻名,我这点伤势华老还不手到擒来?”王诚道。
华辛夷美目顿时一亮,道:“你知道我爷爷?”
王诚刚想说话,华南星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
华辛夷怪异地看着自家爷爷,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瞒着自己。
华南星被看的老脸一红,只好实话实说:“辛夷啊,他的伤可不是什么小伤,寻常的药石很难医治。”
“药石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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