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咋能轻易分手呢?尽管过去我为你乱穿本店的服装说过你,可后来穿过的衣服都卖掉了,我也就没再说你了吧?!舅舅真没想过和你分手。”
刘敢斗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可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悲痛的时候……”
孙成伟益发觉得理不直、气不壮了:“好,好,敢斗,那这事咱先摆摆,等你的悲痛过去了,咱们再商量好不好?你总不能看着你老舅再打光棍吧?”
刘敢斗深沉地叹了口气:“舅舅,就是我悲痛过去了,你也别娶黄毛!明摆着的嘛,黄毛是图你的钱。我是好意,不能看着你吃亏。当然,我也不能让你再打光棍,这舅妈我帮你留心找吧,谁叫我摊上一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舅舅呢!”
孙成伟仍不死心:“哎,敢斗,这样行不行?我先让黄毛做你的临时舅妈……”
刘敢斗马上问:“临时多久?以后转不转正?”
孙成伟赔着小心说:“在你悲痛过去、黄毛又经过考验后,再给她转正。”
刘敢斗想了想,答应了:“也可以。舅舅,你当局者迷,考验黄毛的事,你就交给我吧!我只要考验出黄毛有不贪财、爱劳动这两条优点,咱就给她转正。”
孙成伟高兴了:“好,好,这一来,咱小店又多个帮手了。”
刘敢斗说:“那好,舅舅,你就到省城去进货吧,明天我就开始考验黄毛。”
不料,三天后,孙成伟从省城进货回来,却根本没看到黄毛的影子。
“哎,敢斗,黄毛呢?咋不在呀?”
刘敢斗不经意地说:“哦,舅舅,我正要和你说呢,黄毛让我炒了……”
孙成伟一怔,脱口道:“刘敢斗,我告诉你,她可是你舅妈!”
刘敢斗口气倒轻松:“纠正一下,临时舅妈,临时。”
孙成伟沮丧极了:“你……你为啥炒的?!”
刘敢斗振振有词:“不热爱劳动!舅舅,你不知道黄毛有多懒,嘴有多贫,一天到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就是不干活!我让她到车站拿一包衣服,她不骑自行车,竟然花了三块钱雇三轮!这不是坑咱么?咱有多少钱让她这么坑?”
孙成伟气坏了:“就为三块钱雇三轮?敢斗,你简直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比当年天津卫那帮资本家心还黑!”
刘敢斗却笑眯眯地:“舅舅,您别急,也别叫!我就知道您要叫,所以,我对您的婚姻问题又做了慎重考虑。”说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孙成伟,“舅舅,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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