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还能把工作找回来。”
孙成蕙摇了摇头:“我不去找,也不希望你们谁去找,响应党的号召我并不后悔。”想了想,又说,“不过,当时,汤平书记倒是和我说过的,国家经济情况一旦好转,还会敲锣打鼓地把我们接回来……”
刘敢斗“哼”了一声:“妈,你真是老天真!这种骗人的瞎话鬼话你就信!汤平现在不是当了阳山矿务局党委书记了么?你为啥不去问问他,哪天敲锣打鼓来接你?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呀!”
孙成蕙叹了口气:“孩子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大量回城知青都没法安排,国家现在哪顾得上我的事呢?”
刘援朝这才很认真地说:“妈,回城知青和你是两回事。你是党员,又是副排职转业军人,算干部,按政策,你是应该重返工作岗位的。”
孙成蕙疑惑起来:“援朝,照你这么说,我还真能找汤平谈谈?”
刘援朝说:“当然可以。你出面去找,比爸去找要好得多。就算找不成,也可以将汤平一军,作为一级党的领导干部,他必须对他当年的承诺负责,真负不了责,就请他这个党委书记当面向你这个普通党员道歉!”
孙成蕙迟疑着问:“这……这好么?”
刘胜利也表示赞成:“妈,哥说得对!这不是针对汤平个人的,而是针对一个承诺!作为普通党员和公民,你对党和国家负责,那么,党和国家也应该对你负责。你有自己的义务,也有自己的权利!”
刘敢斗高声怂恿道:“妈,你得去找!你不去找,说明你不相信党和国家会对你负责,是对党和国家前途严重丧失信心的表现!”
孙成蕙有些振奋了:“好,好,有机会,我就去找找汤平,问问这事!”说罢,开心地笑了起来,“哎,孩子们,今天是咋了?不是妈给你们训话的么?咋变成你们给妈训话了?!”
孩子们都笑了。
孙成蕙却又严肃起来:“孩子们,妈从没对党和国家的前途丧失信心,也希望你们不要丧失信心!你们六姥爷让我提醒你们,我觉得我也该提醒你们,不能因为我们党内出了‘***’,犯了错误,就把我们党看得这么灰……”
刘敢斗讥讽道:“妈,没人把你们党看得很灰,你们党永远光荣正确……”
孙成蕙白了刘敢斗一眼:“敢斗,你给我严肃点!”继而,又对刘胜利和刘跃进说,“你们也要给妈争口气,争取考上大学,国家百废待兴,需要文化知识呀!”
刘跃进说:“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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