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需要!我又没醉。”
服务生尴尬的看着晏彦,
晏彦:“那……那……你前面带路。”
服务生:“哎,好勒。”
地下停车场。
晏彦看着副驾驶的玉柏深:“送你回家。”
玉柏深:“你跟了顾熙迩这么久,怎么还是开这车。”
晏彦有条信律:“顾熙迩教会一样东西:千万别和煞笔计较。”
玉柏深:“哦。”
晏彦:“可是今天顾熙迩又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玉柏深转过头:“还不准我发发牢骚!”
晏彦:“你再这样下去一个朋友也没有。”
玉柏深嘴硬:“我又不需要。”
晏彦:“不需要什么?”
玉柏深:“不需要……朋友。”
晏彦推着玉柏深的手臂:“嘴贱啊!”
玉柏深:“你今天和ANY睡了!”
晏彦发动车子:“没有。”
玉柏深冷笑一声:“不可能。”
晏彦好奇道:“为什么不可能。”
玉柏深唇角讥笑:“她不可能放过你。”
晏彦看着他自大的样子,忍不住怼回去:“你总是一副很懂的样子,却不知是最愚蠢的是自己。”
玉柏深收起双腿:“切,我认识ANY时间长还是你认识ANY时间长?”
晏彦:“那你还认识温影时间长呢!”
在等红灯的时候,
他打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
玉柏深偷偷抹了两滴眼泪:“我以为她今天叫我出来干嘛呢!”
晏彦:“你这不是自己活该吗?”
玉柏深:“我是实话啊,她又不是没在苏一羡那跳过舞。”
晏彦:“你就是典型的追不到人家就说人家的不好,幸好她跳舞的那天耳朵也在。要不然今儿个误会更大了。”
玉柏深:“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ANY那个狗皮膏药你要是粘在身上,甩也甩不掉。”
晏彦:“哦?我没见过我甩不掉的女人。”
玉柏深:“贵州大山里出来,做了几年主播,胃口就那么大。”
晏彦:“你这势利眼,山里出来就不好了?”
玉柏深:“这种人嚯的出去啊,因为她什么都没有。”
晏彦:“还在记恨床照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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