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滩上,两人一狼,分工合作,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河床上结着厚厚的冰层,喻守成负责击碎坚冰,收集河床上的卵石用雪橇运到河滩上。
庄然则盘腿坐在雪地上,低着头,极仔细地一颗颗挑选。
她的身旁,放着一只藤编的竹筐,里面装着她精挑细选的宝贝。
雪球则不停跑前跑后,在喻守成和庄然之间撒着欢地来回穿梭。
高兴了,还会在地上打个滚,蹲在雪地上发出几声长啸;闷了,就会跳到庄然的怀里,拿头去撞她,把她撞翻地雪地上,扑上去一顿乱舔。
“痒,好痒!雪球乖,姐姐呆会就陪你玩,拜托不要舔了,好不好?”庄然曲着四肢,在雪地上翻滚着,不停地求饶。
“臭小子!”喻守成抽出长剑拄着,笑骂:“平时装得挺酷,这下原形毕露了吧!!”
不过,这家伙还挺识货,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真好~”朗三伸长了脖子,一脸艳羡地盯着雪地上滚做一团的人与狼,不停地吞着口水:“什么时候,雪球也跟我这么亲就好了!”
“亲你?”朗四轻蔑地撇嘴:“老三,我知道你趣味独特,没想到竟然这么变态?就你那张臭嘴,别说雪球啦,换成猪也不肯亲!”
“你才变态呢!”朗三涨得脸通红,急赤白赖地分辩:“我是说跟雪球更亲密一点,谁要跟它亲嘴?还有,你的嘴很香吗?猪很喜欢亲吗?老实说,你是不是跟猪……喂,你去哪?”
银铃的笑声在空旷的河滩上传得很远很远,更象一根羽毛,微妙地骚动着慕容铎的心。
女人与狼亲密共处的画面如此和谐而温馨,让他五年来一直处于狂躁不安的心灵,忽然间平静下来。
纠缠了他二十年后倏然远去的梦境中,那昙花一现,因光阴流逝而变得逐渐模糊的一幕,突然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如果,场景更换,眼前的河滩换成忆梅小筑,岂不正是与他的梦境一模一样?
慕容铎激动了,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蓦地站了起来:“梅子!”
他却忘了,自己双腿已残,麻木的下肢已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
于是,他以比站起来更快地速度倒下去,跌落在雪地上,双手尤自固执地伸向空中:“梅子!”
嘶吼声象被风撕裂了,又被冰冻上,硬梆梆的,尖锐而冰冷中还渗着血丝,听了让人不寒而粟。
“王爷!”朗四眼疾手快,撇下跟他斗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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