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由我来提出。”
木偶晓莹道:“可以,请提出你想要的奖励。”
俞北冥将桌上的玻璃口转到木偶晓莹对面:“现在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木偶晓莹愣了下,忽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一字一顿地回答:“我、是、温、晓、莹。”
“你不是。”俞北冥说,“你如果是温晓莹,又为什么要一遍一遍地用问题来探听关于温晓莹自己的私事呢?”
木偶晓莹沉默了,眼神突然变得冰冷。
俞北冥趁热打铁,继续追问:“如果你不是温晓莹,你又是谁?温晓莹的妈妈温雅?还是她爸爸?只有父母才会想知道女儿的隐秘之事。只有父母,才会因为没有办完那场生日宴会而感到遗憾,于是每天重复着生日宴会的场景。”
木偶晓莹依旧沉默。
许久之后,她突然发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吼。
接着,玻璃瓶再度疯狂地开始转动,眼看着就要停在冯丹的面前,冯丹已经吓得浑身开始颤抖。
桑非晚出其不意地伸手,把即将停下的玻璃瓶拨了拨,于是瓶口便指向了自己。
“我选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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