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冷冷地注视着以齐整跑步的姿态进入宫前广场的禁军士兵。
不一会儿,所有士兵们抵达殿前,列队站立。
军官皱了皱眉头,为防声音被轰隆的雷声湮没,刻意提高了嗓门对士兵们厉声说道:“陛下下诏,靳王孟豗勾结大唐刺客,意图刺杀先皇,证据确凿,罪不容诛。即刻将靳王府所有人员缉拿归案,押入大牢,等候发落。胆敢有反抗拒捕者,格杀勿论。”
“遵命!”士兵们立刻齐步奔向离皇城仅数街之遥的靳王府。
此刻的靳王府已在数个时辰前被大蜀玄武卫层层包围,院内一片死寂,下人们因为想要强行冲出府邸已被射死射伤十几人,因此现在所有人都在府院中平静地等待着,或相互依偎,或相互枕靠。
两个月前,靳王孟豗因被宰相荀政指控勾结大唐刺客潜入先皇寝宫刺杀先皇,而被软禁于靳王府中等待下一步处置。
如今,靳王正沉静地坐于正堂之上,手托着太阳穴闭目等待,毕竟在他看来,既然新皇已对他动了杀机,在玄武卫密不透风的包围下,逃离府邸早已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只是,想到夫人和下人们将因为自己受到牵连,他仍旧会感到无比愧疚与难受。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寄希望于在新皇未来可能的召见中,想尽办法劝服新皇相信自己和整个靳王府的清白,同时尽力保住其他无辜者的性命。
府外开始有了动静,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越来越明显。禁军迅速抵达了靳王府前,并且很快在领头军官的率领下进入府中。
听到府前的动静后,靳王孟豗缓慢地站起身,在早已以泪洗面的夫人的搀扶下朝着堂前大院走去。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年逾知命,但面容与身体已经在之前数月间明显苍老了许多。
“看来今晚之前将衍儿送去渝州学武是对的,至少还有机会保全自己,不然,我们家族就真没希望洗刷冤屈了。”孟豗轻声对夫人说道。
“老爷放宽心吧,衍儿毕竟也那么大了,行为处事自有他的考量,只要他能平平安安活着,我这心就很满足了。”夫人强忍着自己的泪水说道。
禁军们进入院中,带头的副官宣读了皇帝将靳王府一干人等全部下狱的圣旨,紧接着随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府中余留的数十号人陆续被士兵们带走。
“靳王爷,末将将要公事公办了,还请见谅!”
“多说无益,前面带路,本王与先帝曾浴血征战,为大蜀鞠躬尽瘁,孰是孰非自有公论!”靳王用浑厚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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