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哥,你怎地出神了?进门之前还好好的。”徒忻吃了一惊,反射性地把他弟弟瞪得老实了,开始琢磨徒愉刚才的话……进门之后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现在那个一半的精神在神游的二进宫学士了。至于其为何能引起上述反应——待考,快轮到考较自己的功课了。答完了功课,继续思考。
唐学士把这一圈儿学生巡得差不多了,方才离去,底下的学生们算是彻底放开了。太子一来不好说他的长辈们,二来也不会过份干涉自己的兄弟,一群皇家子弟便呼朋引伴,有叫太监拿吃的来的,有叫太监传隔壁自己的伴读的。贾宝玉对此已经很熟悉了,去年这个时候,他正在跟徒忻练字呢,因徒忻气场的强大,没什么人敢上前来,今年就不一样了,明显的去年有陪小孩子玩的成份,而今年已经彻底作为太子的班底存在了——需要拉拉关系的。众人见太子起身离开了,便凑上来说家常。能跟这儿做伴读的,出身都不差,也有几个与贾府有些弯弯绕绕的关系,还有几个一提姓氏,就让贾宝玉怀疑他们家在王子腾的那一份“升级版京城护官符”上占有一席之地。因此贾宝玉也不敢轻忽,皇宫这块地儿堪比美国大片里的法老陵——处处有风险。
等太子方便完了回来,见新任的侍读学士已经被好几个世交包围了,也不出声,只在一旁品着香茗,掂了个青团子,口角含笑看大戏。转眼一看,十六叔又拎着十八叔的耳朵了,看样子像是又在告诫,只离得太远、声音又低,听不真切。
徒愉:“哥,干嘛不让我过去问宝玉还有没有好玩的?上回他弄得都不错。”
徒忻:“这么些人围着,你上去问,生怕人家不知道咱们出去过?”
徒愉:“这些东西怎么这样烦?上回宝玉来也没见这样。”
徒忻冷笑,不答。忽然起身踱了过来,众伴读一惊,这位爷上回似乎与贾学士有些矛盾的?心下大悔,眼看着徒忻慢悠悠地过来,脸上喜怒不辨,暗怪自己居然忘了这一茬儿。只听徒忻慢悠悠地道:“下边儿是赵师傅讲书法,你们有功夫与介石论书,还不如用功练习。法子人人都知道,无非勤奋而已,却人人不确实做,偏要问些子虚乌有的捷径。”说得众人耳根直跳作鸟兽散,留下贾宝玉对‘介石’二字反应了半天才起起来这是说他的。
抬眼一看,徒忻似乎还没离开,贾宝玉心中叫苦,我以为已经和好了的,怎么他这样子还像盯上我似的?忙起身问好。徒忻略点头,又问:“你近来还那么练字么?”贾宝玉道:“那本是练指力、腕力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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