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张飞的孙子,如果要背负一个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罪名,恐怕张飞的棺材都盖不住了,自己纵然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恐怕无颜去见这个从未曾谋面过的爷爷。
一想到这里,张遵顿时胆气豪生,生又何欢,死又何惧,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更何况如今永安剑阁全部失守,蜀国赖以维持的防御体系早已崩溃,就算是撤退到成都,魏军步步相逼,一样是难逃一死。
此刻撤离涪城,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几日罢了,反倒是会让蜀汉百姓去戳他张遵的脊梁骨,那又何必,还不如堂堂正正地在涪城与魏军一战,死也死个轰轰烈烈。
谷想通了这个关节之后,张遵眉宇之间的阴霾也自然是一扫而空了,望着司马伦远去的尘埃,张遵脸上也没有了羡慕的神色,目光之中多了一份坚毅和从容。
他转过身,坦然地面对远处的魏军营寨,下令守城的蜀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全力以赴,与魏军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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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苞率军沿涪水北上之后,抵达了涪城对岸,当即便派兵渡河去进攻涪城,这次石苞的行动十分的明确,那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涪城,彻底地切断剑阁守军的退路。
所以石苞没等所有的军队渡过涪水就开始向涪城发起了进攻,毕竟之前得到的情报显示,涪城只有三千守军,以魏军十倍于涪城的兵力,拿下这座城池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守城的张遵打得十分顽强,虽然涪城只有三千人,但魏军在缺乏投石车等攻城利器的情况下,想要拿下涪城也不是那么容易。
就在石苞准备让屯骑营渡河参与到进攻的时候,司马伦率军从剑阁杀了过来,由于屯骑营被涪水隔阻在东岸,而单单依靠中垒营是很难敌得过司马伦的四万大军的。
所以石苞只能是选择暂避其锋,将中垒营也撤回到了涪水东岸。
不过司马伦也不恋战,并没有渡过涪水去攻击魏军,也没有在涪城多停留一些时间,很快地便扬长而去,望成都方向而行。
这不禁让石苞是懊恼不已,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没有能抢在司马伦来到来之前拿下涪城,切断蜀军的退路,最终让司马伦是轻易地从他眼前给逃走了。
其实主要还是屯骑营未能及时地渡过涪水,如果屯骑营和中垒营全部渡过涪水的话,以屯骑营的强悍攻击力,纵然就是留不住司马伦,也会让他脱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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