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禺的新城其实也就是一座大的营寨,只不过寻常的营寨只是驻扎着兵马,而这个营寨却是居住着无数的平民百姓。
平民百姓如何能有军队的纪律,整个营地之内,完全是乱哄哄的一片,鸡鸣狗叫孩子哭,喊叫声都快嚷破了天。
不过在新城的北面,却是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多,这里有竹子扎成的营栅,将平民百姓给隔离了出去,而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密密地站满了吴军的士兵,就算那些好奇的百姓,也不敢有半分窥探之心。
因为吴军的天子大帐,就坐落在这里,这里戒备森严,没有得到命令的话,不管是平民还是军队,都是无权进入的。
这当然不包括施绩,以施绩的身份,自然是可以随意进出的,他快马急驰,就停在了天子帐的门口,然后翻身下马,径直地朝里面走去。
结果刚一进帐,就和里面往出走的人撞了一个满怀,施绩打了一个趔跙,差点就栽了一个跟头,还好施绩的身手算是敏捷,闪了一步,站稳了,他正欲喝斥,却发现被撞的人竟然是陶基,不禁一愣,道:“叔先为何如此慌张?”
陶基则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也是恼火万分,正想着把这个莽撞之人如何处置呢,一看居然是施绩,也顾不得许多,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施绩的手腕道:“兄长来得正好,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施绩心中一紧,看来自己担忧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他急问道:“究竟出了何事?”
陶基急急地道:“魏军突袭了四会,目前直逼高要峡而去,一旦高要峡失守,魏军便可以从此处渡过郁水,抄袭我军之后路,我们困守这弹丸之地,危矣!”
高要峡就在番禺以西一两百里之处,因其高而险要,故得名高要峡,两山锁江,峡谷幽长,紧扼郁水之黄金水道,是连通交州东西的咽喉要冲。
如果一旦被魏军控制了高要峡,那魏军就会由此而渡郁水南下,切断交州东西之交通,也就是说将吴军的退路彻底地掐断了,他们退守的番禺新城,也将完全沦为了孤岛,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
所以难怪陶基会着急,他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急得都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连忙出帐欲寻施绩,想与他商量一番如何应对,没想到施绩主动地来前来了,这倒让陶基省了不少的事,赶忙将高要峡遇袭的事和他说了。
施绩当即也是眉头大皱,今天北边阵地那儿寂静无声,施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些下属认为魏军昨天刚刚打了败仗,现在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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