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了,按照施绩和陶基私底下的约定,双方各自的军队各自管辖,新募到的军队则会平均分配到交州军和荆州军之中,双方各占一半。
在权力分配面前,就是亲兄弟那也得明算帐,更别说施绩和陶基是表兄弟了,在这方面,施绩倒是门清,事先便和陶基是约法三章,免得虎落平阳被犬欺。
陶基倒也实称,在新立朝廷中,推施绩担任左丞相,位置在他之上,同时将新募来的兵马也一二添作五,一人一半,充实到各自的兵营。
时局艰难,理应当同赴国难,陶基如今看得明白,吴国亡了,自己在交州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一旦魏军进攻交州,他这个土皇帝也就做到头了。
所以,那怕施绩带来的兵马不多,但好歹也是一份助力,让陶基有了和魏军周旋的本钱,所以想要利用施绩的力量守交州,那陶基必须要将手中的权力分润给施绩一部分,否则施绩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来卖命呢?
只有两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这样才有机会守住交州。
至于皇帝孙奉,其实也就是一个摆设,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实权,在处理政务的时候,施绩自己完全就可以做主了,需要孙奉盖印的时候,才会拿来给孙奉看一眼。
这一日,施绩在皇宫之中处理完奏章,便例行公事地离开了皇宫,前往刺史府。
今天的奏章相对来说比较多,施绩处理完公文,天色都快黑了,不过他并没有改变行程,还是一如既往地去见陶基。
这几日,揭阳那边不断地有消息传回来,关于交州地方的军政事务,当然得先递交到刺史府陶基的手中,等到第二天,才会分抄一份交到皇宫,则施绩想要了解最新的情况,就必须当天去刺史府。
赶到刺史府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反正施绩每天都来,门口的管事也早已是习以为常,施绩都无需通报,径直入内。
一进堂屋,就瞧见陶基手执文书,轻抚胡须,微露笑容,一副颇为自得的模样。
施绩不禁有些诧异,道:“叔先何故如此高兴,有何喜事?”
陶基抬头微笑道:“我儿陶璜有如此担当做为,吾心甚慰。”
施绩有些不解,道:“莫不是揭阳那边有甚消息?”
陶基将文书交给施绩,道:“魏军兵犯揭阳,合计有一万八千步骑,某曾告诉璜儿,若来敌势大,不可力敌,以退兵为上。璜儿不惧敌兵,凭险据守,誓不后退,真有担当的勇气,表兄,我们是不是该出兵增援,共守揭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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