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或许有这个能力。
流官和土官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对当地的影响力问题,土官长年扎根于交州,在交州拥有着相当深厚的底蕴和人脉,以及相当强的经济实力,而流官却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们受命于朝廷,每隔几年便轮换一次,在交州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势力,所以一般的军政事务是没有问题的,可真一旦涉及到权力之外的东西,那必定是阻力重重。
尽管说士家对交州的统治已经结束了,士家甚至已经被孙权给灭了族,但士家对交州的影响力却是无时不刻地存在着,那些曾经依附过士家的大大小小的势力,依然是盘根错节地渗透在交州的各个领域之内,根本就无法清除得掉。
陶基在任交州刺史的这几年,已经无时不刻地感受到了这种阻力的存在,那怕他拥有着刺史的权力,但却依然无法撼动这些庞大的底层势力中小士族。
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本身就是一种大忌,每州每郡的兵马编制,都是有着固定的数额的,一旦超出这个数额,朝廷那头首先就会怀疑你是不是有谋反的意图,没有朝廷之命而擅自募兵的,一般都瞧去被视同谋逆。
当然现在吴国亡了,也就不存在谋不谋反的问题了,但是如果陶基要募兵的话,那必然会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钱粮的问题,当兵吃粮拿饷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没有钱粮,拿什么来募兵呀。
交州比较荒凉偏僻,经济薄弱,以前每年征收的赋税,大半还需要上缴朝廷,真正留下来给陶基的,并没有多少,目前交州的钱粮,最多也只能是维持现在局面的开支罢了,募兵的话,那无形之中要加大开支,陶基手中真的没钱啊!
施绩诡秘地一笑,道:“这个不难,为兄有一计,可起到立竿见影之效。”
陶基为之诧异,立刻道:“兄有何计,不妨直言。”
施绩道:“景帝殂于建业, 乌程侯继位于会稽,但依旧丧命于建安,所以朝廷无主,人心离散,是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困难,如果能在交州推立新君,重建社稷,便可以凝聚人心,重整士气。同时以新朝廷之旨意募兵的话,也是名正而言顺的。”
陶基不禁是为之一怔,这个办法他之前还真是没有想过,不是他不敢想,而是没有那个条件去想,他仅仅只一个刺史,如果擅立新君的话,反倒是容易让人认为他这是谋逆之举,吃不了羊肉,反倒是惹上了一身的膻。
不过施绩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现在吴国国破君亡,正处于一种人心离散,分崩离析的状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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