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蹄之下。
司马伦清楚,以司马炎目前的实力,根本就无法和曹亮相抗衡,如曹亮大举进攻凉州的话,司马炎则危矣。
所以现在司马伦最担心的,便是凉州的情况,不过司马炎似乎还是比较识时务的,没有选择和曹亮刚正面,而是将鲜卑人秃发树机能的人马给引来,充当自己的挡箭牌。
但秃发树机能能否挡得住的曹亮的军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毕竟东部鲜卑和拓跋鲜卑都被曹亮给灭掉了,实力不如拓跋鲜卑的河西鲜卑真得给司马炎以庇护吗?
再说了,鲜卑人向来以凶蛮残暴闻名,这请神容易送神难,就算是秃发树机能打败了魏军,凉州仍旧是前途未卜。
姜维看到司马伦忧心冲冲的样子,笑着道:“子彝真是宅心仁厚啊,令兄司马昭如此待你,恨不得置你于死地,如今他的子嗣有难,子彝都不记前嫌,如此挂念,诚为君子。”
司马伦轻叹一声道:“纵然以前有些怨隙,但同宗同脉,如何能熟视无睹,只可惜鞭长莫及,无力援手,只能在此兴叹。”
姜维呵呵一笑,道:“如果现在有个出兵的机会,那子彝可否愿意出兵相助呢?”
司马伦微微吃了一惊,道:“难道大将军真有出兵之意?可距离上一次陇西之战这才……”
司马伦没有说下去,但他委实有些惊讶,上一次陇西之战结束之才多长时间呀,蜀军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在这种情况下,姜维就应当是舔舐伤口,休养生息,缓上几年再复进攻才是常理,但显然姜维并不准备按常理出牌,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姜维这伤口都还没结痂呢,就寻思着又要出兵找事了。
姜维道:“益州和凉州乃是唇亡齿寒,若凉州有失,曹亮坐大,益州亦难保矣,所以凉州此番有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需出兵救之,只是不知从何从下手为佳,今日召子彝前来,就是相商一下出兵的时机和路线,不知子彝可有好的建议否?”
姜维本来是没有把凉州的因素考虑在内的,一看司马伦顾念亲情,他正好适时地打出这张亲情牌,打着救援凉州的旗号,将司马伦绑到自己的战车上来,这样司马伦才可能会更加竭力尽力地给他卖命,姜维现在手中的兵力不足,正需要倚仗司马伦的力量。
司马伦一听姜维准备要救援凉州,顿时来了极大的兴奋,马上命人拿过地图来,和姜维共同讨论出兵的路线和时机。
如今关陇一带坐镇的是魏军的大将邓艾,姜维和他交手不多,不太了解,但司马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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