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军中引起极大的波动,就连主将都对这一战不抱什么信心,你让普通的士兵情何以堪。
司马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和钟会说话的时候,周围只有他带的亲兵亲信,普通的士兵至少也得距离他十丈开外,因为司马伦身份尊贵,天知道司马军中,藏没藏得并州军的奸细和刺客,万一靠得太近的话,司马伦岂不有生命之忧?
所以,司马伦当然不担心他的话会泄露出去,他之所以这么说,也算是和钟会推心置腹吧,尽管司马伦认为他们获胜的机会并不高,可但凡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必然也要做百分百的努力,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
和司马伦推断的相差不大,几天后,并州军果然便开始搭建浮桥,同时在建的浮桥竟然达到了六条之多,是去年白马津之战时的两倍,显然并州军也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攻坚战,搭建更多的浮桥,就可以同时将更多的兵力输送到对岸去,以此来发动更大规模的进攻。
六座浮桥,就如同六条巨龙横亘在黄河的河面上,它们齐头并进,建造的速度飞快,昨天还刚刚冒了一个头,今天就已经接近到了河心的位置。
战争一触即发,司马军也陷入到空前的紧张情绪之中,所有的军队都已经进入到了一级的战备状态,随时地便可以投入到战斗之中去。
光看看六条向河心延伸过来的长龙,就已经给司马军带来了严重的压迫感,更别说那些黑压压云集在河面上的上百艘连弩飞石船了,光是这骇人的景象,就已经让人产生了一种窒息感,如此强悍的力量,难怪白马津之战司马军败得如此之惨,拿人跟这些可怖的机械去对比,简直是渺小的不值一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钟会甚至下令,除了岸防的队伍之外,其他各支兵马,都停留在指定的区域备战,不得到河边来窥探,看到的越多,心里便会产生更大的阴影,这对军心是一个极大的影响。
钟会将蒲坂津防御重心,都放在了临晋关的纵深地带上,后方的司马军不了解前方的情况,自然也就不会产生畏惧的心理,那怕传言说并州军很厉害,但终究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钟会不让他们有接触并州军战船的机会,就是避免动摇军心。
当浮桥建造越过河心,进入到司马军弓弩的射程之内的时候,建造速度便放缓了,随即那些停靠在黄河东岸边上的连弩飞石车全部启航,朝着西岸这边驶了过来。
很快飞石如云,弩箭似雨,朝着司马军的岸防阵地倾泻过来,压制地司马军只能是龟缩在掩体工事之内,连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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