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鸯岂是池中之物,又如何能轻易地被他们给困住,但见他在阵中左冲右突,所向无敌,连挑带刺,纵横驰骋,所到之处,挡者披靡,一口气竟然能刺翻了数百人,在司马军阵中六进七出,就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那怕在司马军万人之中,亦无人能将其驯服。
文鸯的那条银枪,更好似一条刚刚出水的银龙,上下翻飞,快逾闪电,神出鬼没,变化多端,刺、拨、点、挑、扫,招招致命。
刚入阵之时,文鸯白衣白甲白马,如玉树临风,绝世出尘,一番厮杀之后,血染征袍,就连白马雪影上也是血痕斑斑,宛如桃花朵朵,煞是好看。
司马师此刻自然是无需再逃跑了,但依然是惊魂未定,毕竟刚才文鸯的追杀让他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若不是司马班救援及时,做了替死鬼,兴许司马师此时已经在赶往黄泉的路上了。
在看看此刻,数千人竟然也无法拿下文鸯,这不禁让司马师感叹,如此的勇将,居然不能为自己所用,真是可惜。
“此小将何人也?”司马师问左右道。
周围的人纷纷地摇头,文鸯冲出来的时候十分的突然,又没有打旗号,自然没人知晓他是谁,不过司马军中还是有人认得文鸯的,以前文鸯曾经出战过,所以当时留心的人还是记得他的名字的。
“文俶?文钦之子?”司马师对文钦还是有一些印象的,想当年,文钦是骁骑营的一名校尉,在中军之中,也是一员赫赫有名的骁将,高平陵事件之后,跟随曹亮叛出了洛阳,后来担任了并州军骁骑营的将军,成为了曹亮手下的得力干将。
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会是文钦之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这些本该为朝廷为司马家效力的人,如今竟被曹亮网罗走了许多,真是让司马师羡慕嫉妒恨。
真是可惜啊,这么年轻就能拥有如此的战力,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吧,如果司马师能将其生擒,许之以高官厚禄,或许将来还有为自己所用的可能。
想到此处,司马师下令,不得伤害文鸯的性命,务必要将他生擒活捉。
这下可苦了那些围攻文鸯的司马军了,文鸯如此的悍勇,就算是想将他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事的,如果想将其生擒,难度更是何其之高啊?
但司马师的命令没有人敢去违抗,既然不许杀害文鸯,那他们也只能是手下留情了,尽可能地利用人多的优势,将文鸯给困住,他终有力竭的时候,等到他精疲力尽了,还不是手到擒来。
司马军不敢下死手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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