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可是不噢。”
钟会也拱了拱手,告辞离开了中军帐,毕竟他身为先锋官,在司马师撤掉他以前,钟会必须要遵令行事,否则的话,第一个遭到军法处治的,必是他钟会无疑。
出了中军帐,眼前的这一幕让钟会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了,整个司马军的大营,灯火通明,人嘶马鸣,场面极其的混乱。
如果司马军秩序井然,战阵严密的话,他们还很有可能会获胜。
可是依现在的这个状况,司马军在各个将领的鼓噪之下,虽然看起来士气高昂,气势汹汹,但阵型明显的没有章法,胡奋已经是率先的拨营起寨了,其他各部人马也是蠢蠢而动。
缺乏统一而有效的指挥,这恐怕是现在司马军最大的弊病了,胡奋这些人表现的太过于急躁了,他们只是一门心思地想把陈泰从被围困的状态之中解救出来,但殊不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残酷的战斗。
“之亡也,奈之若何?”钟会望着已经呼啸离去的胡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并州军集重兵于白鹿山,这本来是司马军撤湍最好机会,但司马师被诸将给道德绑架了,做不出丢车保帅之举,此刻司马军回师救援陈泰,极为容易中了曹亮的圈套,此行真是凶多吉少。
当然胡奋等人是浑不在意的,甚至觉得钟会此举是别有用心,司马师陈兵真定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将并州军给逼出来进行决战吗?现在并州军出现了,他们反倒成了缩头乌龟,这算什么事?
只有钟会清楚,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司马军张网以待,那是因为司马军处于战略进攻的地位,士气正旺,各种战略布署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好的,进攻和防御两端都有着充分的准备,只要曹亮率兵敢来,一旦踏入到司马军的伏击圈,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但邺城一失守,整个冀州的战略形势彻底逆转,攻守易势,司马军给人家下套人家没钻,现在反倒一头扎进人家的圈套之中,这场战斗还未开始,司马军就已经输了三分。
胡奋现在那会考虑这些,他最大的担忧就是陈泰的生死,根据刚刚得到的探报,陈泰的军队被并州军围困在了白鹿山上,情况十分的危急,如果得不到救援,恐怕是性命难保。
此刻的胡奋对钟会恨得是咬牙切齿,这家伙,分明就是挟私报复,故意地要让陈泰陷入死地,虽然胡奋搞不清钟会和陈泰之间有什么仇怨,但钟会历来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也许陈泰以前无意之中得罪了他也不定。
钟会的为人,胡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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