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来往往的人,本官可见得多了,许多人还不是诈称有病,想蒙混过关,来人,给本官把棺材打开,本官倒要亲眼看看,什么狼疮之症?”
几名士兵立刻上去,将车夫推搡开,直接上手,试图将棺盖给掀开。
不料那棺材已经是钉死了,几名士兵徒手根本就打不开,那个披麻戴孝的妇人是号陶大哭,抱着棺木泣不成声地道:“夫君啊,你死得好惨啊!”
几名士兵退了回来,对祝平道:“祝城令,棺材都是钉死的,估计里面也不可能是活人了,看那妇人哭得如此悲切,不如放他们走吧。”
祝平喝道:“放屁,上头有令,任何出入城门者,一律严查,如果出了问题,你有几个脑袋能担着?来人,取家伙来,把棺材给本官撬开!”
城门口这边,倒是备着全套的斧凿工具,用这些工具,倒是三下五除二的把棺材给打开了,开棺的士兵朝里面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发白,捂着嘴退后几步,不敢再看。
祝平冷笑一声,道:“瞧你们的那点出息,本官见多识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说着,他便把头给凑了过去,只看了一眼,脸色顿时比吃了苍蝇还难受,跑过一边呕吐起来,汪汪汪吐得,连胆汁差不多都吐了出来,边吐边挥手示意赶紧走,直到那马车消失在城门口,祝平才止住呕吐,重重地唾了一口,道:“真他娘的倒楣,这具尸体大概是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东西了。”
那些士兵一脸的兴灾乐祸,刚才他们都说不用看了,祝平非看不可,这回真被恶心到了, 人家都说得了狼疮,脸都烂掉了,还非得亲眼瞧瞧,完全是咎由自取。
就在这个时候,传令兵飞马急驰而来,高声地喊道:“奉大将军之令,从即刻起,封闭洛阳的全部城门,任何人未持令箭,不得通行!”
祝平接令之后,大手一扬,道:“关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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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马车刚刚出城之后,就听到了轰轰的城门关闭之声,那妇人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低声地对车夫道:“方将军,多谢搭救。”
方布道:“夏侯夫人,此次不是叙话之所,只有过了黄河,进入并州,才能算平安无事。”
方布也没有料想到司马师的行动竟然会如此迅捷,方才他们也是十分的幸运,赶上了关闭城门前的最后机会,否则的话,方布也只能是硬闯了,其实方布有好几套的应急方案,如果强行闯关的话,虽然出城的机会依然不小,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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