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逃命之余,许多人往往不顾忌后果,一条绳索上甚至挂上了十几个人,再粗的绳子也承受不了如此的重量,于是绳索断裂那一串的司马兵又全掉了下去,摔得七荤八素。
并州军似乎也观察到了这种情况,他们干脆把挂到城墙上的司马兵当成了活靶子,用弓箭瞄着射击,许多人眼看着就要攀上城头了,那料想一支羽箭飞来,他们有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从城头上掉了下去。
利用攀绳逃上城头的司马兵少之又少,只有极个别人侥幸登上了城头,大量的司马兵仍然云集在城下,拼命地叫嚷着开城门。
可惜他们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无人来打开城门,这个时候,并州骑兵已经冲到了城门口下,城上如果开门的话,就等于是放敌入城。
陈泰已经严令守城的士兵禁止打开城门,不过他下令城上的守军不停地放箭,去阻击来袭的并州骑兵,想给城下避难的司马军一点庇护。
但乱军之中放箭,又怎么可能没有误伤,所以城上的箭射下来,许多时候反倒是射死了不少自己人。
如此一来,城下的司马兵彻底地绝望了,城上的将军们不但不给他们开门,反而用箭来射他们,这简直就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呀。
“不干了,老子投降去!”一个小头目愤怒地大叫着,扔掉了手中的兵器,高举着双手,朝并州军跑去。
一个人投降,立刻引起了很大的连锁反应,许多人纷纷地扔掉了兵器,向并州军投降了。
这是一个看不到希望的战斗,在绝望之余,投降成为了活命的最后机会,对于普通的士兵而言,是没有任何的心理包袱的,吃粮当兵,本来就是为了混口饭吃的,看不到活路的情况下,投降也就成了唯一选择。
兵败如山倒,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抵抗,这场战斗还没有经历多长的时间,就马上要拉下帷幕了。
陈泰脸色惨白,如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指挥作战,竟然会败得如此之惨,战斗刚刚开始,就已经要结束了。
要知道,城下至少也有一万五千人,好歹这也是一万五千名武装到牙齿的军队啊,就算是一万五千头猪,满山遍野地跑起来,想要尽皆屠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最起码也得花费很多的时间才行。
可惜这一万五千个人还不如一万五千头猪,如此的脆败,让人匪夷所思。
胡奋脸色倒是平静一些,毕竟在河阳之战中,他就遭遇过同样的状况,那时候,胡奋率领的可是三万人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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