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性转并且996一万年的摄政
她并不算十足美丽,只要有些许用心,你就能在那张脸上找到许多瑕疵,发根有些深,面部线条太硬朗。那双淡金色的眉毛虽然引人赞美,但太过浓郁也破坏了整体的柔和。发现这一切只需要些微的自制力,将注意力从湛蓝双眼造设的幻景中移开。
她没有圣吉列斯从大理石上窃夺而来的神圣感,也没有福格瑞姆极尽雕琢的精致。她美貌的大部分得益于精心修饰的装扮,以及身边环伺的战士们。某种程度上,这种错觉有些像咳嗽的传播。
——辛德曼日记
我送给母亲的第一份礼物,是她自己的一幅画像。
那是一份时代久远的古物,但对的原体这样说就显得有些奇怪,她是如此的一成不变且约定成俗,让你忍不住将其视为一种自然规律般的存在。
我认为这让她欠缺了自己应得的同情,当一个人因为站的太高而被抽象为某种形而上存在时,那些最有人性的人也会对其失去怜悯,这也许是出自某种自我保护机制。诚然,我也是如此
我出生于大叛乱的末期,彼时马库拉格还有一点帝国真理的光辉残留。这幅画就带有那个时代的典型技法。朦胧,甜美,在光影的技法中倾注一腔深情。
在画像上,她的神情凝固为典雅的宁静,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仿佛风暴没有在四境低吟,血亲不会刀剑相向,而我们理所当然地走近更好的时代,让黄金时代的光辉洒在身上。
我知道并不存在什么田园牧歌的时代,哪怕在一万年前,也有些各式各样的野心家和不堪故事,但我依旧无法割舍这种非理性的逃避幻想。
和如今帝国人民习惯的不同,画中的基里曼有着一头灿烂金发,如梦似幻地笼罩在她洁白的脸颊旁,翠绿的月桂叶环绕在她的头顶,顶端带着几滴露水。
我现在见不到这种活泼的色泽,王座的光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将她卷曲的金发熏成墨黑,如同禁军的盔甲一般。但那些守卫者负戴耻辱,我的女士又有什么过错需要忏悔呢?
画中的面庞同样如同沾露的花朵,如果我有一个姐妹和女儿,我会希望他们有同样的面容。而不是像她现在一样,皮肤苍白如浅薄的日晕边缘。有时候,我能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另一侧的事物。
——菲尼克斯
至于别人回复啥,他不想知道了,苦笑一声,关闭网页,刚想走出去宿舍区买一些日用品。
解石的师傅看到没有切出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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