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亲自为一尊黑暗神祇助产的种族,甚至个体来说这话是不是有失公证了……”福格瑞姆紫色的眼睛紧盯着这位黑暗灵族造物的残余,一个自以为最伟大血伶人——也是在灵族帝国堕落前,可能亲手缔结了她的堕落的角色——的可怜虫。
“是,我们亵渎了一切古老的道德,在神圣之地泼洒同胞的血,但我们当时以为所作所为并无代价!而现在……即使在科摩罗,这怪物也超越可供取乐的界限了。他带来火焰,然后是灰烬。说真的,哪个疯子会想着抚养他?”
那声音超越震耳欲聋的界限:“而我面前足足有三个!天哪,以黑心肝的缪斯之名,这究竟在发什么疯!”
“疯子?”
“有异议吗?”
“我只是惊讶——不,我应该惊讶,银河最古老也最伟大的血肉魔匠在谴责我精神稳定的问题吗?”
福格瑞姆挑起一遍眉毛,在许多次交流中,他们已经习惯这种没营养的嘲讽,且把它视为一种润滑。因为如果直白地说出彼此的观点,恐怕会允许演变成一成不变的相互攻讦。
拉卡特重重哼了一声。“我为了生存和欢愉而工作,而你们看起来在自寻死路。”
“不然呢?”福格瑞姆丢进去一块方糖,“你觉得该怎么办?把链锯剑按在他脖子上然后开启最大转速?要是我们这么容易死的话,倒还算幸运了。”
他注视着糖块融化在滚烫的茶水中。“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那位亲爱的好儿子死过几次?俊美的卢修斯,受人厌恶的卢修斯……他从一位太空死灵体内爆出,因为那铁骷髅感到了冰冷的满足?哈,最拙劣的剧作家都不会写出这种自相矛盾的故事。因为色孽——”
“别说那个名字!”
“好吧,饥渴女士没有厌倦这个玩具带来的乐趣。无论他多么残破,她总会捡拾起来然后修补好。诸神的棋局上唯一的规则就是他们自己的心意。我还能做什么,跳出棋盘大喊‘我不想玩了’吗?”
“别用这种过来人的话教训我。”拉卡特咕哝,“对于她的反复无常,我可比你权威多了。”
“你这话说得好像一个对女主人不满的贴身仆从。”福格瑞姆拈起第二块方糖,知道自己的谈话对象已经服软。
拉卡特发出难听的嘶嘶笑声,因为口腔的缺乏显得像个漏气的橡胶球。“真贴切啊……永恒的奴役,我们为她收割痛苦,却永远无法自己品味。”
“有没有可能,”凤凰把第三块沿着茶杯内壁滑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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