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如何?那知县在不在县衙?”
一回到客栈的房间,其他舍区长们纷纷开口询问。
还没等于谦开口,刘全就气鼓鼓的道:“何止是在县衙,那狗知县居然在县衙后院打吊牌!!甚至还大言不惭,说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然后给个甜枣,恩威并施,让我们听令与知县,阻国师的大计!”
此言一出。
整个房间的舍区长们就炸开了锅。
“我就说我们被骗了,我们真心想要干实事,却被别人忽悠蒙骗,当成傻子看待,苦苦等了五日啊,奸贼,恶贼,狗贼!”
“国师曾三令五申,不准赌博,此人不但赌博,还在县衙赌博打牌,为官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猪狗,猪狗不如!亏我还以为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在县衙打吊牌,是个狗官!”
“狗日的东西,故意晾了咱们五天,害的我们一阵苦等,自己在县衙里面逍遥快活,不杀此贼,难解心头之恨啊!”
“还想要拉拢我们当他的走狗,我呸!我今日放话在这里,日后谁要是成了知县的走狗,我张稳第一个鄙视他,饶不了他!”
大家一个个气愤填膺,恨不得将那知县给痛打一顿。
有人提议道:“兄弟们,咱们现在就一起去县衙,让那狗官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当众揭露他的罪行!”
此举立马得到大部分的赞同。
“好!说的好!”
“走,现在就去!”
“我们带上慈溪卫的兄弟,两百号人,谁能拦得住我们?”
众舍区长纷纷起身,想要去讨要说法。
而此时,于谦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于是,大家看向于谦:“于谦,你觉得如何?”
于谦未作答,眉头紧皱,咬着手指,若有所思。
站在于谦一旁的陆刚也是个聪明人,道:“大家不可去。”
一人道:“为何?”
陆刚道:“大家此一去,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知县是在后面打吊牌呢?”
那人道:“于谦等人不是听到了吗?”
陆刚道:“试问,这偷听能作为呈堂证供吗?退一步说,即便是可以,那知县会承认吗?况且,此举也是于谦等人偷偷进入县衙听到的,这偷偷闯入县衙可是大罪,大家若是以此为由,岂不是陷于谦于不义?”
闻言,众人沉默。
仔细一想,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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