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去了!
柳氏既疑惑又着急,声音都提高了许多,“三千两?这两个死丫头不过就是在这里做工,为何赔偿的银两需要三千两?”
死丫头?
这个称呼,一下子将先前柳氏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一瞬间变得无可推敲,如经历了太多风吹雨打的纸张一般,轻轻一触,便碎成了渣渣。
那这个事情,就更好办了。
夏明月扬起嘴角上挂着的笑容意味深长,“柳娘子这话是不大信了?那我给你算算账吧。”
“邹诗云和邹诗柳两个人一个月的工钱加一起是一两五钱银子,一年便是十八两银子,十年便是一百八十两,加上这连年增长,咱姑且只按二百两银子来算,这是其一。”
“这第二呢,她们两个人是在夏记的中央厨房做活,这中央厨房中的各种东西是供给各个夏记吃食摊的,任何一个吃食拿了出来,都是寻常人安身立命的本钱。”
“她们姐妹两个人日常接触到的,皆是十分关键的秘方,我自然要考虑到秘方外泄带来的严重后果,所以既然柳娘子要带她们姐妹二人回去,我当然要尽早拿到手中银钱才能安心。”
“否则的话,若是你们母女三人里应外合,在我这儿胡编了一个理由,便轻易将人领走,我岂非是亏大了?”
“我这夏记中央厨房开了不过三年左右的时间,已是给我赚了数千两银子,说句难听的,我这三千两银子属实要的也不算多,这也是看在柳娘子不容易的份儿上,否则的话,要五千两银子也是符合行情!”
夏明月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惊得柳氏神色变了又变。
片刻后,瞪大的眼睛眯了起来,满是敌意地看向夏明月,“夏娘子,方才我说了,后娘难当,我是好意,可邹诗云和邹诗柳两个人却并不领情,对我误解颇深。”
“她们姐妹两个人必定是对我恨意十足,甚至在夏娘子的跟前说上了许多我的坏话,哭诉自己的不幸,夏娘子是良善之人,难免会被两个小姑娘蒙骗,想着为人出头,可夏娘子也该想一想,这替人撑腰该不该撑,值得不值得撑才行。”
“邹诗云和邹诗柳姓邹,是我们邹家的人,暂且不说家中为其安排的婚事极佳,即便不好,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理所应当,哪怕官府到了跟前,也说不得半个不字,夏娘子若是刻意从中作梗,也是不占理的。”
“夏娘子现如今是安乐乡主,夫君和弟弟皆是军中高官,地位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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