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太后如此说,范静兰起身到了太后跟前,扁扁嘴后钻进了太后的怀中,满脸都是委屈。
撒娇意味十足。
太后一边轻轻地拍着范静兰的后背,一边笑了起来,“当真是许久不见兰儿如此不高兴了,让哀家猜一猜,能让兰儿这般烦闷的,对方必定是兰儿也觉得也不好招惹之人了,那这样的人大约只有一个,就是皇帝了。”
“兰儿说哀家说的对不对?”
范静兰委屈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
太后满脸慈爱地抚了抚范静兰的额头,“那兰儿跟哀家说说看,皇帝怎么欺负我们兰儿了?”
“夏娘子抵京,我今日去找寻了夏娘子说话。”
“兰儿不是最喜欢夏娘子,与她说话应该是平常事才对。”
“话是这般说,但夏娘子抵京后居住的宅院似乎是近期才购置的,听夏娘子的意思,她也是抵达京城之后才知道这处宅院的位置,可在夏娘子还不曾到京城之前,皇上便知晓了夏娘子家的宅院在何处,还告知了我。”
范静兰道,“陆指挥使即便上报自己的住所,也是在入京之后才会向皇呈上奏折说明,可皇上却这般早就知道此事,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皇上曾派人盯着陆指挥使和夏娘子等人?”
“皇上会这般对待他们,想来也会如此对待旁人,那我们范家是不是也在经受这些?”
“虽说与皇上相处,素来是讲究先君臣后亲人的,但一想到这些,我心中便十分难过,觉得平日里待我亲厚无比的皇上,那般疏远冷清……”
范静兰说到这里之时,身形微微颤抖。
一部分是因为难过,而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愤怒,以及一些恐惧。
皇权之下,没有任何人是特别的。
太后听完范静兰的话之后,叹了口气,“兰儿,你素来直爽,心中有疑问的话也从来都是直接向对方询问,可这次你没有找皇帝而是先告诉了哀家,足以说明这件事是真的让你难过了。”
“不过呢,你是大可以放心的,皇帝对范家素来没有这样的心思和举动,此事哀家可以保证,至于你说的那位陆启言和夏明月夫妇,毕竟是后起之秀,又是可用之人,皇帝有心栽培,却又担心其立场,难免会多加注意。”
“毕竟现如今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江山和朝政看似稳固,实际上一片平静之下暗潮涌动,要想真正天下太平,许多事情也就不得不做,你皇帝伯伯,也是实在是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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