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觉得会是什么场景?
又或者说,国公们的子弟,考的还不如普通伯爵和侯爵,你说,这些人的脸上还能挂的住吗?
有些事,一旦和功利身份扯上关系,就变了味了。想要让这些学生好好学习,让他们的家人起攀比心,就是最好的法子!”
陈松这办法,说白了就是在贩卖焦虑。
后世的那些补习班,不就是这样蛊惑家长的吗?
孙智淼听着陈松的解释,眼睛逐渐变凉。
“办法就是这么个办法,你要好好想,该如何顺利的安排下去!”陈松一脸轻松的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中,陈松在孙智淼的带领下,在新学学堂中转悠了片刻。
在离家之时,孙智淼问了一个很早之前就想问的事。
看着陈松即将走出去的背影,孙智淼急忙追问:“先生,不知道炯昌,他以后会……”
陈松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忐忑的孙智淼,瞬间就明白了孙智淼想要说什么。
陈松可以称得上是开宗立派的人,这样的人,其子孙后代便是这种学问的风向标。
就像是儒家的孔府一样,不管儒家学问如何变,孔府永远都是主心骨。
无非就是想问问,以后,陈炯昌该走什么样的道路。
这样的人重要吗?当然重要,可能以后,这种人,不是很重要。
但在这种时候,尤其是这样的学问刚刚开始的时候,这样的人,非常重要。
对于现在的新学来说,重要的不是人数多少,而是有没有扛旗帜的人。
陈松作为新学的开创者,当然能将旗帜扛起来。
但问题是,陈松不能长生不老,不会永生。
所以,陈松死后,就必须要有一个扛旗人。
儒家理学的势力还是非常强大的,陈松活着的时候,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但死后呢?
要是儒家理学全力反扑,没有扛旗人,各自为战,是很容易会被人各个击破的。
孙智淼作为现在新学的既得利益者,他的立身之本就是新学,当然希望新学能够永远的流传下去。
这样的人,只有陈炯昌最合适,其他的人都不行。
“他是我的儿子,他不继承我的衣钵,那谁来继承我的衣钵呢?”陈松笑着说道。
孙智淼为什么会说这种的话,那是因为陈炯昌现在年龄已经不下了,可是迟迟没有来新学学堂学习,所以就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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