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将这些宝钞全部封存?反正把这些宝钞扔到市场上,也没有什么不可,干嘛要多做这么多?
茹太素一脸疑惑的询问:“为什么不把这些宝钞带走呢?反正这些宝钞都已经印制出来了,该说不说,这些宝钞现在可都是钱,将这些钱全部丢在这里,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怎么说呢?承认它是钱它就是钱,不承认它是钱它就是废纸一张。别看现在宝钞目前还算坚挺,但如果想要毁掉它,也不过简单之事。
如果说,我将这里的这些宝钞全部带走,然后放在京城最中心位置将其全部烧毁,你觉得宝钞的价格还会坚挺吗?”陈松指着地上的这些宝钞,反问道。
茹太素当然能想明白这里面的关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说,害怕有些人依靠宝钞来为祸?”
“也不尽然,改革宝钞可不是我陈松要做的,这是陛下定下来的事情,我只是用这种说法来说明一下宝钞。”陈松摆摆手,然后看向何湘和林钜,大喊道:“别站在那里发愣了,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们两个做的好的话,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事吧!
至于印钞局当中的这些工匠,暂时全部留下来,以后有用着他们的地方。”
前半句话这两人没有多大的反应,可当他们听到陈松的后半句话时,整个人差点从地上蹦了起来。
不管陈松在朝中有多少敌人,就目前来说,陈松依然是他们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们这些人,最渴求的也不过是高官位,不管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够攀登上更高的官位,那都算是好手段。
在官场中,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就是一句废话。
在权势诱惑之下,没有人能够平静。
“侯爷,您就放心吧,这件事情小人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何湘,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模样。
林钜也不甘示弱,不停的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从上而下,便是如此,可能上官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就会让下人们动心不已。
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陈松带着茹太素走了出去。
然后在整个印钞局的工坊附近转悠,差不多将印钞局周围看的差不多了。
天色渐晚,陈松坐上了马车回家。
坐在书房中,他写着目前的计划。
书桌的左上角摆放着一顶小小的铜香炉,里面燃着柏子香。
这是一种非常常见的香,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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