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孔讷走进来,急忙躬身行礼。
孔讷冲着这几人摆手示意,示意他们离开。
这几个侍女没有多待,行过礼之后走了出去。
“咳咳,咕噜噜!”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伴随而来的便是喉咙上浓痰翻滚的声音。
孔讷站在床边,指了指床上的孔希学,看向陈松,语气着急,可神色没有任何着急。
道:“赶紧给我父亲诊治诊治!”
孔讷那个样子,看上去压根就不像是担心自己的父亲。
陈松来到床边,往床上看去。
孔希学的双目紧闭着,下巴上的胡子白花花的。
整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只一眼陈松就已经猜出了,他的寿命还剩多少。
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就算再怎么治疗,也不过是拖延一些时间。
这是寿命走到了尽头,也没有办法治疗。
陈松象征性的开始给孔希学把脉。
毫无意外,把脉的结果说明了一切,孔希学已经没有治疗的意义。
放下孔希学的手腕,陈松看向孔讷。
“衍圣公年岁已高,身体已经透支严重。
可能我说话不好听,但医者仁心,我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
衍圣公如今已经伤到了本源,汤药也不过延长一丁点的寿命罢了……”
其实,这一切都在陈松的意料之中。
孔希学如今年龄已大,就算是陈松,也不可能违背自然规律。
孔讷没有生气,一脸平静的看着陈松,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情。
“既然如此,那先生可否开一些让家父舒服的药物?生老病死不是常人能够抗衡的,但是我还是想让我父亲能够更舒服一些!”孔讷看着陈松,说道。
“这倒也可以,在下可以给衍圣公开一些汤药,只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提前教阁下知道!”陈松说道。
“跟着我来吧!”孔讷带着陈松往外面走去,开到了前堂。
让人找来纸笔,放在了陈松面前的桌子上。
陈松拿起毛笔,开着给衍圣公的汤药。
药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补药,压根不起任何有效的作用,现在也不过是让衍圣公能舒服一些。
写完药方,将药方交给孔讷。
孔讷接过之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将药方折了起来,塞进了怀中。
“不知道陈先生何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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