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人坐在后厅的下首位。
主位只有真正的主家才能坐,所以他只能坐在下首位。
他脸色阴沉,不停的拍着椅子扶手,不停的骂着:“之前国公爷说陈松与他关系甚密,可没有想到姓陈的竟然是这般货色,竟然是个落井下石背后捅刀子的人!这样的人以后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父亲,咱们现在怎么办?这税是交还是不交?差不多明天的时候,朝廷派遣过来的收税人员就会到达,到了那个时候咱们交还是不交啊?”一个年轻人站在他的旁边,一脸凝重。
“呵呵,交什么?不交?我就不信了,他姓陈的能把咱们怎么样?
从古到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论起辈分来,国公爷还要叫我一声叔!
他姓陈的也不过是个晚辈,凭什么交税?”中年人不停的冷笑着,他没有将陈松放在眼里。
“是啊,哥怕什么,魏国公乃是当朝显贵,是我大明第一将军,陛下都要给咱们国公爷几分面子,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驸马都尉了!”
说话之间,又有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只不过他和他大哥相比,脸上多了不少的轻松,似乎并没有将收税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家人正是魏国公徐达的远方亲戚,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在徐达没有如此地位的时候,这些亲戚们不知道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现在徐达富贵了,这些亲戚们便又跑了出来。
说实话,有些亲戚徐达都忘了,可这些亲戚拿着族谱找到徐达,说着祖上的关系,在重视孝道的古代,徐达又不得不认,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
可这些人的素质实在低下,仗着是徐达的亲戚就肆无忌惮,时不时就给徐达惹事儿。
徐达是个儒将,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
所以徐达就将这些亲戚丢在了中都,同时将自己在中都那边的土地扔给了他们,交由他们打理,最起码也能给他们找个差事,不至于一天在京城当中漫无目的的闲逛,惹事生非,倒也落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的清静。
他们就好像不自知一样,不知道徐达讨厌他们,扯着徐达的虎皮作威作福,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中年人叫徐礼财,这是后来改的名。
以前叫徐八九,徐达富贵之后他嫌这个名字难听,就改了名。
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徐富贵,二儿子叫徐进士。
徐八九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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