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们自然而然的就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毕竟这两件事情先后发生的时间也不算久远,而且这两者之间也有着某种必然的关系。
郑敬谦一家子人,被锦衣卫用绳绑着,串成一个串,控制在大门口。
这样的场景,让郑敬谦觉得自己的老脸全部都被丢尽了。
长这么大,郑敬谦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什么是士绅体面,什么读书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全部都灰飞烟灭,都变成了虚妄。
毛骧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了郑敬谦的身上,他看着郑敬谦那副沮丧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对于毛骧这种人来说,他的快乐就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郑敬谦表现得越痛苦,那么他就会越快乐。
随着一箱一箱的财物被锦衣卫抬出大门,抄家之事也告一段落。
只不过,这仅仅抄的只是郑敬谦的家,郑敬谦名下还有各种商铺田亩,这些东西到时候也要全部收缴。
郑敬谦回过头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那些财物,心里都在滴血。
这可是他忙碌了大半辈子才积攒下来的家底,今天全部灰飞烟灭,和自己彻底的没有了关系。
一时之间悲从中来,郑敬谦脑袋挨着地面,大声的痛哭着。
哭声悲痛且苍凉,让周围的百姓听起来觉得有几分可怜。
可是,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就算百姓们再可怜,也改变不了这个局面。
那一箱一箱的财物从今天开始,彻底的和郑敬谦断绝了关系。
天色渐晚,毛骧占用了泰州的大牢。
毛骧是锦衣卫,虽然在朝中有着超然的权利,但他的权利也都来自于朱元璋。
尽管他平时非常嚣张,但最基本的底线他是会遵守的,所以他并没有霸占泰州的衙门。
他让自己的手下将郑家的那些人关在大牢当中之后,就让手下守在大牢附近,而自己则带着几个随从住在了泰州的驿馆。
泰州的那些官员久闻锦衣卫大名,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比较害怕,生怕这些锦衣卫闹出什么事来,也害怕自己沾染上什么麻烦。
可他们完全多虑了,毛骧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们,压根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第二天,毛骧又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抄家。
这次抄的是郑敬谦名下的那些商铺,以及别处的院子或者是乡下的庄园。
一共持续了四五天之久,才将郑敬谦家所有的东西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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