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败了。
由此来看,陈松不是个蠢蛋,这是一个机智如妖的人。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陈松能轻而易举的猜到你的目的。胡惟庸之事和陈松脱不了关系,李善长之事也和陈松脱不了关系。
这两个人的地位和能量比你的大吧,他们两个现在都已经成了亡魂,你觉得你呢?”左良道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也别跟我说这些话了,这事我本就涉及不深。
我现在也不想管了,收拾收拾东西就打算回京。”毛骧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见毛骧这样,左良道瞬间就急了,“你之前可在陈松面前说秦王殿下要造反,你就不怕陈松将这事儿说给陛下吗?”
“我那只是当面说说,又没一个证据,空口白牙的,你觉得陛下会相信?至于你之前交给我的那些所谓造反证据,我也打算销毁掉。”毛骧不以为然。
事到如今,毛骧也看清了,自己要是再这么掺合下去,肯定要出事。
好在现在涉及不深,可以及时抽出来。
要是真的等抽不出来时,那可就惨了。
可这并不代表毛骧放弃了对付陈松,只是目前打算先将自己摘出来。能做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人,可不是一个蠢货。
左良道又开始劝说毛骧,可毛骧压根就没听进去,无论左良道说什么,毛骧都没有同意。
……
回到秦王府,左良道站在书房中,看着坐在面前的朱樉。
“殿下,毛骧这货退缩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左良道的脸上满是担忧。
朱樉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想着,通过毛骧让陈松在我爹那里说我要造反,从而让我爹丧失对陈松的信任。
我爹会相信我做任何事情,唯独不相信我会造反。一旦陈松在我爹那里说我要造反,那么就是陈松倾覆的时候。
现在这条路显然已经走不通,那么咱们就要重新想办法。”
“那咱们该怎么办?”左良道询问。
朱樉沉思了一会儿,对着左良道说道:“之前让陈松给我看病,倒是没有好好的感谢感谢他。
不如将陈松和毛骧以及他们的手下,请到王府中来,好好感谢感谢他们。”
鸿门宴,这是左良道第一个想到的词语。
左良道一脸怪异的看着朱樉,问道:“难道殿下真的想要造反?准备那他们两个的人头祭旗?”
“造什么反?祭什么旗?将他们请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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