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心慌?”
“父亲,虽说这次的事情可能会纠缠到咱家,可咱家毕竟是开国功臣,陛下应当不会如此绝情。更别说咱家还有丹书铁券!”
话虽如此,可李祺这话就好像被人抽掉了力气一样,言语间满是不确定。
李善长一言不发,埋头往前走去。
……
陈松站在御书房中央,毛骧站在他旁边。
御书房中的气氛诡异到了极致,值守太监们更是不敢大口呼吸。
“啪!”
朱元璋狠狠的将手中带血的木牌拍在桌子上,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韩国公府的牌子。
韩国公府的木牌,朱元璋不止见过一次,可熟悉的很呐!
“这个李善长,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朱元璋喝骂一声,靠着椅子,闭着眼睛,眉头紧蹙。
站在陈松旁边的毛骧身子忍不住的颤抖,那是因为激动因为兴奋。
陈松微微瞅了一眼他,暗道:“毛骧此人不知进退,只顾功劳,胡乱攀污的本事朝中无人出其右。以后,可要离他远远的。”
毛骧确实是这样的人,祸害起人来,可比永乐年间的纪纲狠多了。
也正是因为狠,所以朱元璋才会用他。也正是因为狠,所以毛骧日后会死的很惨。
许久之后,朱元璋睁开眼睛,看向毛骧,脸色阴沉,“此事全权交给你了,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楚。
记住,不得严刑逼供,不得脱离事实,记住俺的话,否则,小心你的皮!”
这个时候,话要反着听。
朱元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愤怒,眼睛微眯,道道杀气流动其中,显然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若是傻乎乎的按照朱元璋这个说法去做,那毛骧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就做到头了。
毛骧跟随朱元璋多年,对朱元璋的性格特点了熟于胸。
“臣遵旨,定然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毛骧抱拳回答。
朱元璋冲着毛骧摆摆手,示意毛骧离开。
站在朱元璋一旁的朱标一脸迟疑,想要说些什么,可看朱元璋的脸色不对,硬生生憋住没说。
朱元璋看了一眼朱标,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爹,孩儿觉得,韩国公做事确实有些过分,可其也是大功之人,若是轻易杀戮,恐有失仁德啊!”朱标战战兢兢的劝说着。
朱标深知朱元璋的脾性,知道朱元璋刚才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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