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持腰刀,朝着冯德良他们扑去。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你们想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冯德良双眼通红,扯着嗓子大喊。
没有人回答他,换来的不过是刀鞘拍脸。
“噼啪”两声,冯德良的脸颊瞬间肿起。
“噗!”
冯德良吐出一口鲜血,一脸惊恐。
“老实点,要是再挣扎,可就不是刀鞘了!”一个随从反控着冯德良的胳膊,恶狠狠的喝骂。
冯德良怕了,他急忙闭上嘴巴,一言不发。
其他的士绅也是一样,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
“啪啪啪!”
开封府的大牢中,冯德良被脱了一个精光挂在墙壁上,毛骧手中的鞭子挽出道道鞭花,发出阵阵噼啪声。
冯德良身上那白皙的肥肉在鞭花生中,一抖一颤。
他脸色狰狞,不停的喘着大气。
养尊处优的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
“说还是不说?!”毛骧停下手中的动作,来到毛骧面前两步距离,问道。
冯德良还在犹豫,可毛骧却不惯他这个毛病。
迟疑不过七八个呼吸,毛骧手中的鞭子就朝着冯德良抽来。
惨叫声霎时间响起,冯德良急忙大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毛骧收回马鞭,看着冯德良,说道:“说吧,都是怎么一回事!”
冯德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儿曾经在韩国公手下做过事……”
毛骧一听韩国公这三个字,眼睛圆瞪,兴奋的他肩膀忍不住颤抖。
像毛骧这种人,最不怕的就是牵扯太大,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牵扯的越大。
“说慢点,别那么急!”毛骧打断冯德良的声音,冲着身后的一个随从喊道:“取纸笔来,赶紧记录!”
……
两三天功夫,毛骧终于调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治疫物资是被冯德良这些人和河南布政司当中的一些官员联合起来贪腐的,阳武县知县曾经得罪过他们,所以抗疫物资阳武县没有分到半点。
地方上的不作为,是阳武县惨事最重要的原因。
至于布政使,和此事没有一丁点关系。
布政使和按察使不合,备受按察使排挤。
按察使和李善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加上冯德良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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