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松的领导下,三天的时间里,阳武县城中的街道上再也见不到一具尸体,所有的病患全都被安排在了衙门和搭建出来的隔离点。
陈松带着口罩,走进县衙的后院的一个房屋。
房屋中央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病患。
这个病患的精神头要比刚来时好上很多,他看到走进来的陈松,非常自觉地将脑袋转到一旁,闭上了眼睛。
陈松从怀中取出装满药物的一次性注射器,蹲在这个病患的床头。
药物注射进病患的体内,陈松走出了病房。
从头到尾,病患没看陈松一眼,他不知道陈松用什么方法给他治疗,刺痛的感觉,还以为这是陈松给他针灸。
阳武县的病患数量不少,陈松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处在给病人打针的道路上。
陈松给这些人的治疗方法,采用联合治疗法,对于病症不严重的病患,采用中药治疗,对于病症重的,采用后世的治疗方法。
幸亏有陈松,不然,这些病患的死亡率不知道会高到什么程度。
这个时候,陈松的奏折摆在了朱元璋的案头。
朱元璋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奏折,朱元璋很少有这么生气过。
他的胸腔不停的起伏着,脸上的愤怒被杀气取代,牙齿咬的嘎吱作响,太阳穴上的青筋突出。
“......阳武县一副末日景象,城中未见分毫抗疫物资,不见一个治疫郎中,难道阳武县不是大明的治下?难道这阳武县是海外之地?”
朱元璋紧握右拳,直接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呵呵,真是一群狗东西,该死的狗东西。真是一群狗东西,让户部尚书范敏这个狗东西滚过来!”
朱元璋暴怒连连,站在一旁的庆童不敢耽搁,急忙跑了出去。
没多久,范敏跪在了御书房中。
坐在上位的朱元璋就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将手中陈松的那份奏折,狠狠的朝着范敏扔去。
奏折砸在范敏的额头上,被砸到的地方,瞬间肿出了一个包。
范敏不敢有任何不满,恭恭敬敬的将地上的奏折拿起,翻看起来。
片刻后,范敏那绝望的声音响起,“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陛下,这肯定不是真的。”
范敏知道,如果奏折上的内容是真的话,那自己不仅仕途走到尽头了,就连性命也要走到尽头。
朱元璋眯着眼睛不停的冷笑,“不是真的?你给俺说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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