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洪武二十一年,解缙中戊辰科进士三甲第十名,廷试与兄长解纶、妹夫黄金华同登进士第。
躺在担架上的就是他的兄长了,怪不得长的如此相像。”陈松看了看解纶,又看了看解缙,收回心神。
“放心吧,来了我这里,你兄长不会有什么大事。
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要开始诊治你兄长了。”陈松对着解缙说道。
说完话,陈松指挥着人将解纶抬到了后院的一个房间中。
让所有人出去,做好警戒之后,陈松带着解纶来到了医院。
解纶的伤势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是很严重。
小腿骨折,骨折的幅度不是很大,没有创口,不用担心感染的问题。
况且,在医院中,这种伤势也算不得什么。
手术做完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解纶的右小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手术很成功,可暂时不能离开,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医馆是一栋小楼,陈松将解纶安排在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中。
在解纶的房间中,陈松站在旁边,看着坐在床边的解缙,说道:“你兄长的伤势不是很严重,但要在这里待一个月。你不用太过担心!”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解缙站起,连连告谢,“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说到这里,解缙脸色有些难看,想必他们身上的钱也不多了。
陈松说道:“等你兄长好了之后再结算,最近这几天,就待在这里吧。我每天会过来给你兄长换药。”
解缙长出一口气,脸色舒缓很多。
“行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陈松准备往外面走去。
刚刚走到房门口,解缙的声音响起,“先生,等等!”
陈松转过身子,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解缙有些犹豫,迟疑了片刻,说道:“先生,我想问问,您是不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松江府市舶司提举、太医院院判兼大本堂左詹事的那个陈大人?”
“我就是!”陈松点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还真的是,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的人。”解缙一脸惊讶。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陈松问道。
解缙摇摇头,“没什么不对的,我和我兄长来到京城之后,听到最多的就是您了。
对了先生,我想问一问,您之前和海桑先生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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