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事?真是够好笑的,他能教什么?教看病吗?”
李善长眯眯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从书桌后面走出,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事我倒是想明白了一些。”
“大哥,这事如何啊?要是让陈松真的坐稳这个左詹事,那以后岂不是要站在咱们的头上踩?”李存义焦急万分。
韩国公府已经和陈松彻底交恶,不说不死不休,也差不了多少。
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陈松爬到这个位置,一股危机感涌上李存义的心头。
李善长沉着脸,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思考着这件事情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此事不难理解,陈松在医术上的本事不用多说,可在四书五经上面,却稀松平常,甚至不如秀才。
陛下让陈松担任左詹事,恐怕是故意恶心人。”
李善长抽丝剥茧,很快分析出了这件事情后面的真正含义。
李存义跟在李善长的身后,问道:“大哥,您的意思是?”
李善长说道:“之前,朝中大臣上书,说太子嫡长子到了发蒙的年龄,请求陛下挑选天下鸿儒,教导太子嫡长子。
但是,奏折送上去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掀起任何波澜,陛下对此事也缄口不言。
由此来看,陛下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挑选老师,所以,陛下这才将陈松拉出来。
在我来看,陛下应该是厌烦了那些人,所以拿陈松来恶心人,就是说,就算用陈松,也不会挑选鸿儒。”
“可是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呢?”李存义问道。
李善长双手一摊,道:“这我哪知道?谁知道陛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可能就是单纯的恶心人吧。”
“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陈松这样?”李存义有些着急的问道。
“怎么办?静观其变吧,这次对于咱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咱们就静静的看着吧,朝中的那些官员,可要比咱们着急。”
李善长不蠢,他知道左詹事这个职位对于朝中那些文官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于儒林来说意味着什么。
论功劳,宋濂的功劳远比不上李善长。
可是,就算是朱标见了宋濂,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先生。
如果不是上次的事情,等以后朱标登基了,那宋濂宋家能不被朱标重视?更别说这可是会名留青史的事情。
李善长文人出身,知道左詹事在文官心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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