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心神,陈松问道:“舅舅种植的这些土豆和红薯,外人知道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陈松还是懂得。
在让舅舅种植土豆和红薯时,陈松就告知过,尽量不要暴露。
“没有,爹娘种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在家里的一块瘠地里面种的,因为距离远,再加上外表长的像草一样,所以没多少人注意。
就是收获的时候,有些邻居好奇,询问过。爹娘只说是给你种植的药材,要往应天府送的药材。”赵岭一五一十的说道。
这个说法也没有什么大问题,陈松本身就是郎中,让舅舅舅妈种点药材往应天府送倒也说得过去。
更何况药材数量繁多,不是正儿八经的郎中,还真的分辨不清楚。
只是这个说辞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我之前说的地窖挖好了没有?”陈松再次问道。
赵岭说道:“挖好了,在家中后院,红薯和土豆现在都放在了里面。”
陈松放下心来,地窖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储存方式。
赵岭问道:“哥,爹让我问问你,明年还种不种土豆和红薯?
爹说,收获土豆的时候,问的人很多,恐怕那个理由只能搪塞一时,早晚会被发现。
县令经常往家里跑,他对红薯和土豆非常感兴趣,经常询问爹娘。”
赵岭这话让陈松陷入了沉思当中。
红薯和土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消息传开,若是处理的不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现在陈松在应天府,而舅舅舅妈在老家。
若是有人铤而走险,远水难救近火,陈松鞭长莫及。
富平县的这个县令陈松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可朱樉就在西安府。
从西安府到老家骑马不过一个半时辰的旅途,不得不防啊。
所以说,也是时候将土豆红薯拿出来了,赵铁绳已经种植成功,那其他的百姓应该也能种植成功。
这种东西早一天拿出来,就能早一天推广下去。
更别说,迟则生变,耽搁的久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县令经常去家里吗?”陈松问道。
赵岭回道:“是啊,经常去,隔三差五就去,他对红薯和土豆非常感兴趣,经常从爹娘嘴里套话。
不光对红薯土豆感兴趣,还对你感兴趣,甚至对和你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感兴趣,经常打听你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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