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心中疑惑万分,陈松的本事他知道,可朱标从来没有见陈松教过学生,更别说陈松有些看法和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大相庭径,要是被儒林知晓,恐怕骂声一片啊。
再说了,陈松如此年轻,估计有些事情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突然当朱雄英的老师,真的可以吗?
这可是自己的嫡长子,就这么放心让陈松去教?
朱标跟在朱元璋的身后,认真思考着朱元璋此举的含义。
想过来想过去,朱标什么都想不明白。
陈松也没有再反驳,应承下了这个任务。
只是有些事情要提前说明,给朱元璋打好预防针。
“陛下!”陈松快走两步,来到朱元璋身后。
“什么事啊!”朱元璋问道。
陈松说道:“陛下,是这样的,臣的出身您也清楚,臣跟随家父读过几年书,虽然读过四书五经,可只能称得上熟悉,算不上精通。
若是让臣当老师,恐怕没法教四书五经这里面的学问,毕竟这方面臣还是一知半解。”
“呵呵,你这话说的,俺能不知道你的底细?俺会让你教四书五经?要是让你教四书五经,说难听点,那是在侮辱圣贤。
俺是让你教其他的东西,至于什么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有一点你要给俺记住,不准把俺孙儿带偏,不准瞎来胡闹。”朱元璋说道。
有朱元璋这句话,陈松可以放心了。
只要不让教四书五经,什么都好说。
朱标心里更疑惑了,这不就是一个挂职老师吗?为啥要让陈松当挂职老师呢?
朱标非常想问,可环境使然,只能等回去之后再说。
朱元璋背着双手,心情颇好,甚至还哼了几句小曲。
回去的路上,朱标一直想着朱元璋此举的深意。
日头落下西山,天色将晚,陈松带着朱静安走进了家门。
坐在前厅中,陈松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对着坐在旁边的朱静安道:“陛下让我当太子长子的老师。”
“有这事?”朱静安微微吃惊。
她没想到,市舶司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怎么就成了朱雄英的老师?更别说朱雄英现在才六岁。
“你是怎么想的?”恢复平静之后,朱静安问道。
陈松拍着大腿,道:“还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呗,如今只是定下来,估计市舶司完事之后,陛下才会彻底确定此事。”
“那就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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