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杀他的锐气,欧阳伦这个蠢货,什么都没干明白还妄送了性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善长将陈松的奏折扔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脸沉闷的低声喝骂着。
李善长的儿子李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李善长的面前,看了看桌子上的奏折,然后说道:“父亲,听说陛下又表扬陈松了?”
“是啊,又表扬陈松了。”李善长冷冷的说道。
“爹,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同是驸马都尉,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凭什么他陈松就如此受宠,而我却备受冷落!”李祺一脸不满,就像是一个争风吃醋的妒妇一样。
看李祺这个样子,李善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和陈松比?
你说你哪点能比得过陈松?
别的不说,就说陈松敢冒天下大不韪劝阻陛下海禁之事,你都做不出来,更别说其他的事了。
如果你有陈松一半的本事,我也不至于如此。”
李祺沉默不语,这话他没法接。
看李祺这个样子,又想起了陈松的样子,李善长越想越来气。
李善长烦闷的道:“行了,别废话了,放衙之后,让你叔过来一趟。”
“是!”李祺退了出去。
看着李祺的背影,李善长恨铁不成钢的道:“要是你有陈松半分本事,我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晚上,李善长和李存义对坐在书房中。
陈松的奏折摆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李善长轻扣着桌面,低声道:“陈松的奏折看了没有?”
李存义点点头,说道:“看了。”
“觉得怎么样?”李善长反问。
李善长深吸一口气,一脸纠结,“虽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陈松此子虽年幼,却实有本事。
除过水泥之事不谈,但就这份奏折上的市舶司制度,就不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
朝廷立国之初,各部制度朝令夕改,几乎每年都有改动,几乎每次改动都有不足。
我观陈松之策,趋于完美,挑不出毛病来。
满朝文武制定出来的制度,比不上一个十来岁的娃娃,着实可笑。”
李善长的脸阴沉到了谷底,他说道:“你说的确实不错,若是不将此子踩进土里,谁知以后是个什么样的祸害。”
“大哥,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大哥一直要对付陈松?”李存义忽然问道。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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