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东西和盐铁一样,必须掌握在朝廷手中。
陈松回到家,周燕燕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饭菜等着。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管怎么说,都要陪朱静安一晚。
陈松陪着朱静安好好的吃了一顿饭,两人在饭桌有说有笑,吃的不亦乐乎。
“出去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你不会怪我吧?”陈松给朱静安的碗中夹一块肉,笑呵呵的问道。
朱静安语气轻柔的道:“夫君为国为民,我在家里一切都好,时不时还能出去转转,比在宫中好多了。”
话是这样说的,可陈松还是能察觉到朱静安语气中的失落。
“这样吧,待会闲下来,我给你弄个好东西,我不在的时间里,可以解解闷。”
陈松想起了后世的麻将,这东西可是解闷的好玩意,尽管陈松的牌技不咋地,但也很喜欢玩。
麻将起源于马吊牌,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说:“万历之来,太平无事,士大夫无所用心,间有相从赌博者,至天启中,始行马吊之戏。”
也就是说,马吊牌可以追溯到万历年间。
如今是洪武年间,距离马吊牌的出现还有百年的时间。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朱静安一脸好奇。
“至于是什么东西,暂且保密。”陈松神秘的说道。
吃过饭,陈松弄来了一些木块,削成小儿手掌大小的长方体,然后在上面书写“一萬,一饼……”等字样。
将所有牌处理好后,已经是晚上了。
陈松将牌摆放在前厅的一张圆桌上,招呼上两个侍女。
这几人都不会,陈松手把手的给他们教,几轮之后,这些人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随着次数的增多,前厅中“碰,杠,胡了”的声音此起彼伏。
朱静安越打越有兴趣,一直持续到大半夜。
麻将的魅力不言而喻,能抵挡住麻将的人不多,更别说缺乏娱乐手段的古人了。
久别胜新婚,两人相见,话总也说不完。
麻将桌子上,朱静安一直给陈松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虽然都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陈松听的认真。
朱静安的身上有这个时代大多数女性的闪光点,不会埋怨丈夫,不会嫌弃丈夫不陪他。
在家里陪了朱静安一晚,第二天,陈松又骑上战马,赶到了松江府。
商船、战船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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