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地,陛下征召你,你没当回事,没能如期而至,被陛下夺了田地。
今年五月,你又被陛下抓了起来,虽然后面又放了,可是你觉得这次你就能躲过去吗?”
胡惟庸念叨着陆仲亨的过往,念叨着陆仲亨以前犯过的错。
陆仲亨愣在了原地,这些事情不敢说众人皆知,但也流传广泛,他不知道胡惟庸现在念叨这些事情干什么。
“贤弟,你在陛下的心中,形象早已败坏。再加上这次你和陈松小儿交恶,你觉得你还能平安无事吗?”胡惟庸危言耸听的说着。
陆仲亨声音有些颤抖的道:“胡相莫要吓我,之前的那些事情确实是我有错在先!”
“呵呵,大将军徐达也犯错,朝中勋贵犯错的不少,为什么就只有你被陛下整治,你还不明白吗?”胡惟庸的音调突然增大,双眼如同铁钩一样盯着陆仲亨。
陆仲亨不过是个匹夫,三言两句便被胡惟庸吓住了。
胡惟庸接着吓唬陆仲亨,“陛下早晚有一天要整治你,陈松小儿当街打死我儿都能逍遥法外,别说是你了,要知道,你在陛下的心中,不过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勋贵罢了。
倘若陈松在陛下那里胡言乱语几句,你觉得你还能活下去吗?”
胡惟庸的口才确实好,一下子将陆仲亨说的乱了心。
胡惟庸趁势追击,蛊惑人心。
片刻之后,陆仲亨一脸慌乱,“胡相救我!”
“呵呵,救你是应该的!”胡惟庸捋着下巴上的胡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
小楼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该有的东西全都有了,就剩下账房以及伙计了。
赵峰他们可以暂时充当伙计,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这三人不识字,在别处办事无所谓,但在这里,却不能长久办下去。
陈松坐在药柜对面的坐诊区,胳膊杵在桌面上,支着下巴,思考着这些问题。
“金陵城大,我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几个能写会算的账房,确实不容易。
还有做事的伙计,大字不识一个肯定不行,最起码也要认识药材名。
该找谁呢?难不成找朱棣,让他帮忙?”
就在陈松苦思冥想间,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笑声打断了陈松的思路,陈松站起,看向大门方向。
只见徐达和汤和联袂而来,脸上都带着笑容。
陈松朝着两人拱拱手,换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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