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着对策。
在胡惟庸家的书房中,胡惟庸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齐聚书房。
这里面有右丞相汪广洋,御史大夫陈宁以及御史中丞涂节,除过这些人之外,还有李善长的弟弟,太仆寺丞李存义。
书房中的蜡烛将书房照的通亮,胡惟庸早已将书房中的桌子搬走,摆放了几把椅子。
胡惟庸以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围坐在一起。
胡惟庸的脸色很难看,整张脸黑的就像是锅底一样。
“诸位,昨日我派人袭杀陈松,可是都到现在了,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依旧没有消息。恐怕事情有变!”
胡惟庸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开口说道。
“胡相,听人说,陈松手中只有三个从陕西带来的奴仆,都是庄稼汉子,他们没有道理能拦得住胡相派出去的人吧?”汪广洋皱着眉头,一脸沉闷。
胡惟庸派出人袭杀陈松之事,房间中的这些人基本上都知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问题是,我派出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回来,这不正常!”胡惟庸再次说道,脸上的担忧越来越重。
“恐怕陛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胡相派出的人数量不少,而且都是亡命之徒,陈松小儿根本挡不住。
今日我听人说,陈松小儿甚至还在街道上买菜,事情肯定是失败了!”御史大夫陈宁郑重的说道。
御史大夫陈宁是胡惟庸最忠心的狗腿子,可以说,陈宁现在的官职,就是胡惟庸一手提拔的。
胡惟庸让陈宁往西,他绝对不敢往东。
胡惟庸脸上的焦急逐渐变为惊惧,他说道:“咱们不能这样等下去了,咱们要是再等下去,恐怕事情有变。”
“胡相,那咱们该怎么办?”
房间中的人看向胡惟庸,等候着胡惟庸的安排。
胡惟庸捻着下巴上的胡子,认真的思考起来。
好长时间之后,胡惟庸长出一口气,“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胡惟庸就好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一样,接着说道:“我现在要干一件大事,要是你们谁不敢,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胡惟庸的目光在房间中的众人身上不断的扫视着,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是眼底的威胁表露的一览无余。
房间中的人都沉默着看着胡惟庸,房间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喘气声开是出现,汗水从这些人的头上流出。
作为胡惟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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