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谁啊?”周沐旸把袋子往车窗内一扔,袖子已经卷起来了。
猥琐男吸溜了口奶茶抬起头来,面容到还算端正,就是有点憔悴和不修边幅,头发还用夹板夹出个造型,然而发色发质太糟糕,不论夹的啥造型都特别像懒羊羊头上那坨……这款式一看就是用劣质染发剂把头发染绷了的。
“旸旸,我可算找到你了,看你,变漂亮了。”猥琐男道。
周沐旸蓦的冷下脸来,寒声道:“你怎么找到这来的?妈的,你来做什么?”
“我——”猥琐男干巴巴道,“我钱输光了,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你又不接。”
“一年前不是才给你打了五十万吗?”周沐旸眯长了眼,“崔晓敏你当我是你的长期饭票吗?老娘要不是念在过去的情分早就把你做了,你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找了过来,怎么,安生日子不好过,想找死是不是?”
这话是真不客气,猥琐男也来劲了,嬉皮笑脸道:“瞧你又吓我,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这个世上我是唯一知道你所有事的人,咱们是亲人呐,你忍心对一个亲人痛下杀手吗?”
周沐旸阴沉着脸色坐回车里准备离开,她可不想跟这种垃圾浪费一个标点符号。
“别走啊!旸旸,再帮我一次,以后我就不会找你了。”猥琐男狗皮膏药似的贴在她车前。
“让开。”周沐旸冷声道。
“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我这次回去做点小本生意,我会离你远远的,你过去那些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呵——”周沐旸被气笑了,“你还想要多少?”
“八十万。”
“八十万?”周沐旸重复一遍这个数字,“太少了吧!你怎么不要八百万?”
“呃……”猥琐男一时间搞不懂她什么意思,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到是让他生发出无限希望。
许久,周沐旸道:“崔晓敏你真是不懂得适可而止,这几年我给你打钱是还当你是个人,可你看看你,你活得像个人样吗?你比垃圾桶还要活得没有自尊,有时候我在想你这种人其实完全没有活着的必要,你自己活得不痛快也就算了,还要给我找不痛快,你特么以为我真是怕了你吗?”
“啧,你太打击人了。”猥琐男完全不在意这些挖苦的话,显然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癞皮狗,“你手下那群兄弟啊仗义,前几天我们约着喝了个酒,你猜怎么着?红毛那小子勾搭上了静水堂的人连带我也跟着混了个脸熟,要说静水堂那些大爷可是很讲义气的,父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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