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转头一看,那货还在跟只酒瓶子畅谈人生呢。
金泰熙一样泡在酒精里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个很公平公正的想法。
一把将摸得正眉开眼笑的三郎掀下来,她就下床去拉南方。
南方被她拖上床时,也还是迷迷瞪瞪的状态。
听完她的诉求,他不屑的一笑,这也算是事儿?不就是把三郎也搞成你那样,让她也当你面出个丑么?洒洒水啦~
为了显摆,他干脆就把三郎提过来横放在自己腿上,左手球技,右手抚仙。
可怜的三郎同学,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搞明白,就陷入了技术流的汪洋之中。
这回换成金泰熙旁观了,连连吞着口水,心里暗呼厉害了我的哥,难怪自己当时会那么不堪啊。
不过三五分钟功夫,三郎就被搞定了。一阵震颤之后,侧过身紧紧抱住南方的虎腰不放。
金泰熙连续受到冲击,脑子有点抽筋:“SUNNY看起来还是很难受啊,要不,你帮帮她吧?”
“帮?”南方吃力的翻了翻眼皮:“怎么帮?”
“就是干脆,跟她,跟她那样吧!”金泰熙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兴奋,酒意和热血一起冲上脑门时,也不管这是给三郎挖多大的坑了,她现在只知道,她想!想看!
“神经!”南方连连摇头:“不说别的,她跟你一样,都还是个雏儿呢。要跟她那样太麻烦了,知道不?非常麻烦的。”
“你是怕她以后要你负责?”金泰熙轻蔑的笑,男人不就怕这个么。
“不是不是~”南方摇头:“我是说,跟雏儿亲热,过程本身就很麻烦。”
金泰熙表示不信:“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个么?哪里麻烦了?”
南方哈哈一笑:“可你是要让雏儿也彻底开心啊,如何不麻烦......嗯,我华国当年早有前辈骚客写下了一阙《声声慢》,你且听来......
白白嫩嫩,娇娇粉粉,羞羞怯怯声声。
玉瓜初破时候,哪堪放任。
三言两语安慰,需牢记、怜惜怜惜。
巧弄舌,暗宽衣,巫山今朝相识。
帷帐黄花欲绽。暖玉横,如今我来攀摘?
琴弦往复,麦齿且住且住。
玄珠更兼谷实,到愈阙、五摇七退。
这功夫,怎一个骚字了得!”
金泰熙听得目瞪口呆:“......什么琴弦?......麦齿又是什么?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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