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渠帮他们家干了活,又被请回到季家,本来身为客人应该是坐在一旁等着上菜吃饭就好了,可是沈怜青一听季貌随口说了句傅渠的手艺堪比御厨。
她好不要脸把季貌站在灶台的位置推让给了傅渠,就连一向心无波澜面容阴郁的季貌都露出一丝惊讶地表情,“大嫂……”
“滚开,不要你做。”
季貌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他目光沉滞,说了声不好吧,定定的站在原处任沈怜青如何推他都没推动。
沈怜青气恼,“你做的菜又不好吃,让傅渠来做又怎么了!”
季貌默然地低下头,她昨天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眼看他们一家人要争执起来,虽然是沈怜青单方面,但是出于邻居之间那一点微薄的交情,傅渠还是得要上前说两句的。
他一身发白的白衣,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边挽起衣袖边缓缓走过去,闲庭漫步般走到盆子旁捞起那只被剥了皮洗干净的兔子解围,“季二哥,既然嫂子想尝尝我的手艺那你就来帮我打打下手就好了。”
“可……”他是客人,请人家吃饭怎么还好意思让人家做菜。
“嫂子也就是尝一尝,做一顿而已未尝不可。”
沈怜青点点头,“小傅,还是你懂事。”
就这会儿的功夫,沈怜青对傅渠大为改观,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傅家那小子变成了小傅,亲密度上来了就是称号像是喊什么阿猫阿狗一样。
季貌犟不过沈怜青,几步走过去,沈怜青忽然想起她的大胖墩儿子去学堂还没有回来拉扯住季貌吩咐他,“你去接季大宝回来。”
季貌看了眼正在处理兔子的傅渠,又看了眼沈怜青,最后在她严苛的眼神下不得不离开。
他们家里就剩下了傅渠和沈怜青,她好奇地站在一侧看着傅渠下手,他手臂瘦而有劲,手上的皮肤很白。
像他这种从小在田间地头长大的孩子,无论家里再怎么宠,那也是在旷野田间跑过的,更不论傅渠家里情况不太好,他更是要从小到田里帮忙。
沈怜青不清楚他为什么还能保持这么白的肤色难道是因为遗传?
她想了想记忆中关于傅家两个老人的印象。
忘了,算了不想了。
兔子在砧板上被切成一块块,傅渠下手十分有力,沈怜青总觉得他要把他们的砧板给剁碎一样。
她不太满意,“小傅!”
“怎么了嫂子?”傅渠转过头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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